思的撓了撓頭。
莫良輕輕嘆了一聲,然後將張狂在這裡,又被帶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你就那麼看著張狂被帶走了?!”吳豔豔忽然聲音大了一些,又趕緊捂住嘴巴。
轉念一想,支支吾吾的說道:“額不好意思啊想想也是如果那個時候直接出手搶人,正面硬剛的話真是和白白送死沒什麼區別”
莫良有些沮喪的躺在床上,“眼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有等了,等到張狂回來,我們立刻就走!”
“好!就這麼決定了,那我明天就不在這醫務室待了,得趕緊探探路去,只要沒逃出雲頂監獄,任何的舉動都是不明智的!”
“那我回去了!”說完,吳豔豔貓著腰,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病房。
莫良手指輕彈,一道黑色印記附著在了吳豔豔的身上,感嘆道:“這個女人不但瘋還狠啊”
第二天,吳豔豔就申請離開了病房,別的犯人都是巴不得天天來醫務室躺著,像吳豔豔這樣的要求,還真是少有。
既然指頭接上了,在哪都是休養,何況這裡多個人就多一個人的活,醫務室的人當然何樂而不為呢。
莫良躺在床上,一直聽著外面走廊的動靜,可一天過去了,張狂還是沒有回來。
直到兩天後,莫良已經有些坐不住了,正在猶豫晚上要不要離開這裡去找張狂時。
傍晚時分,兩名懲罰者抬了一個擔架進來,那是張狂,只是此刻他的臉上滿是血汙。
鮮血從擔架上往下流著,身上一層薄薄的被褥已經完全被鮮血浸溼。
前幾天出現的女監獄長紀雲跟在後面,雙手附後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醫生這個人不能死,治好他”紀雲眼神冰冷,面無表情的對著一旁的醫生交代道。
“是是”醫生抬頭看了看已經被放在病床上張狂,眉頭擰成了一股繩,但是嘴上仍是答應的十分謙卑。
“我們走。”紀雲轉身向著病房外面走去,沒走出幾步腳步忽然一緩,轉頭看向病床上正在注視著自己的人。
在月光下,那人的眼睛好似泛著深邃的寒光,有些讓人不寒而慄,紀雲被看的有些不太舒服。
“你就是那個莫二蛋吧”
:()終於輪到我宅男大人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