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雙喜臨門了。只是……
呂順則一臉羨慕道,“傑兒,我教了一輩子書,可還沒進過一次子監。”進子監教天下學子是他一生夢想,在他看來在這種地方為人師表是一生榮耀。
杜氏樂陶陶笑道,“這也沒什麼,親家老爺,改天就讓傑兒帶你過去看看。”語氣中難掩一絲得意。
“不不不。”呂順忙搖頭道,“那是傑兒教書地方,可不是任何人隨便能進去。”他也不過是心裡想想罷了,又不是市集,誰都能進。
杜氏揚起頭問道,“家人應該能進吧?”話說她也很想子監看看,享受一下那種受人尊敬風光滋味。
劉仁杰失笑道,“娘,我是去教書,不是去玩。”聽他娘說,好像去遊玩似。
杜氏這才掃興閉上了嘴。
劉仁杰見碧玉始終一聲不吭,臉上表情全無,不由有些擔心,走到她身邊拉著她手,“娘子,你會不會生我氣?原本答應你事,恐怕做不到了。”
“怎麼會呢?這又不是你錯。”碧玉心中雖然有些失望,但這也算是件喜事,“這樣也挺好,最起碼在子監能安心些。”只要時時提醒他不要強出頭,低調做事,應該不會再出事。
“妹妹放心吧,那裡清靜很,他只和學子們打交道。”呂登耳尖聽仔細,不由安慰道,“天地君師親,那些學子們只會對妹夫恭恭敬敬,絕不敢有任何冒犯。”
“那就好。”碧玉不想掃大家興,只好放開懷抱笑著提醒道,“哥哥,你也小心點。”
呂登摸摸她頭,笑道,“年紀也不大啊,就這麼囉囉嗦嗦,你家相公也不知怎麼忍受你?”
碧玉氣呼呼瞪了他一眼,“哥哥,我這麼擔心你,你還取笑我。”說她囉嗦,他自己有時還不是也一樣囉嗦嗎?
呂登見她生氣了,忙低下頭道歉,“是哥哥錯了,給你賠個不是。”兩人雖然都娶妻嫁人,但感情依舊很好。
“賠不是就算了。”碧玉轉了轉眼珠,“你把那支小狼毫送給我吧。”那支筆比一般筆小一些短一些輕一些,她早就看中這筆了。趁些機會敲詐過來。
呂登有些莫名其妙看著她,“怎麼?你想練字?”按說碧玉字已經很不錯了,也是呂順親手教出來,清麗小楷字,呂順見了也誇過幾句。
“給瑛兒。”碧玉有些好笑說出原委,“那小丫頭如今練字了,可手小拿不住筆。我看那支適合給她用。”自從生了孩子,這心思總轉著孩子轉。
“好,我等會讓人送過來。”呂登一口答應,劉瑛也是他疼愛孩子,“不過妹妹,你可要做些點心給我吃,我好久沒吃你做點心了。”
碧玉做點心和菜式都和別人不一樣,她特別喜歡別出心裁,另闢蹊徑。呂登極喜歡吃她做點心,每一次都有不一樣滋味。
“哪有好久?”聽了呂登話,碧玉哭笑不得,“你前幾天還吃了我做紅豆酥。”她最拿手是這道點心,家裡劉瑛最喜歡吃,呂順也很愛吃甜食。所以她每隔幾天都要做一次,做時候都會分出一部分送到呂家。而呂登估計也受了父親影響,也很喜歡吃這種吃食。
呂登舉著四根指頭,語氣誇張,“四天了,妹妹。”
碧玉朝天翻了白眼,兄長在外面穩重大方,在她面前卻這麼幼稚,為了一口吃還這麼貧嘴。要是外人看到了,不知眼珠會不會掉下來?
而自從劉仁杰和呂登任命出來後,上門賀喜人不少。
吳敬仁看著那些曾經拒他門外官員,心裡作嘔,可還是擠出笑容應酬這些人。這些官員臉皮也夠厚,好像全然忘了以前事,圍著兩人稱兄道弟,語氣親熱不行。
呂登也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待他們甚厚,和他們談笑風生高談闊論。
而劉仁杰涵養就沒有這麼好,不過他這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