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翊看著因變成女人更增嫵媚的南宮嫿,想著若這裡是他的行宮該有多好,那一定沒人敢欺負她。
玉萼和綰綰一退出去,突然,兩人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嚶嚶的啼哭聲,玉萼一聽,這還得了,這是小姐的聲音,她家小姐從不哭的,今天怎麼哭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兩人覺得事情大了,立即轉身折回去,這時,外邊院子裡的丫頭們已經圍了上來,紛紛疑惑的看向屋裡,那紅妝和若彤等人則是以看好戲的姿態盯著裡邊。
玉萼一進屋,就看到南宮嫿紅著一雙眼睛跑了出來,身後跟著滿目暴怒的祁翊,此時,祁翊已經憤怒的抓住南宮嫿,目光凌厲的瞪著她,用極其暴怒的聲音道:“說,你婚前失貞,那個姦夫是誰?”
“相公,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妾身是被冤枉的。”南宮嫿楚楚可憐的看向祁翊,輕輕拉著他的衣袖。
而祁翊則不信的搖頭,冷冷盯著她,沉聲道:“別把本督當傻子,你是不是清白的,本督清楚,不要你說,本督自己去查,總查得出那個男人是誰。要讓本督查到那個男人,本督立刻殺了他,並且休了你!”
“相公,你不能這麼無情,嫿兒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明白?你若真的執意如此,難道不怕我母后難過?”南宮嫿擺出皇后來壓祁翊,沒想到祁翊已經沉下臉,滿目冷然的看向她,一把拂袖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踏出園子。
祁翊一走,南宮嫿立即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看向院子裡的丫頭們,玉萼和綰綰兩人急得跳腳,喜媽媽也是滿頭大汗,一向溫和的祁世子怎麼變成這樣了,他怎麼會懷疑自家小姐,小姐是清白的,她們都知道的。
其他下人紛紛垂著眸,不敢去看南宮嫿,但臉上的神色已經是各不相同,紅妝嘴角冷冷勾起,祁世子如此憤怒,看來真的受燕喜嬤嬤影響,這樣的話,公主離失寵的日子也不遠了。
只要公主一失寵,她就有機會了。
“都看什麼?還不趕緊幹活去?”這時候,喜媽媽已經叉著腰,朝院子裡的下人喝斥道。
南宮嫿則捂著臉走進屋裡,迅速把門簾拉下來,一進屋,她眼眸就溢位一縷深黑,樣子冰冷的坐在玉凳上,這時,玉萼和綰綰等人全都追了進來。
“公主,這是怎麼回事?世子不是說相信你麼,怎麼他又不相信了?”玉萼一衝進來,便跑到南宮嫿身側,緊張又愛憐的盯著她。
南宮嫿轉了轉眼眸,看向玉萼和綰綰,忽然沉聲道:“你們不用管這是為什麼,你們兩個務必要跟蹤紅妝,看她與哪些人接觸,又做了什麼事,聽到了立刻來向我稟報。”
玉萼和綰綰不解,可兩人還是一臉的慌亂,生怕世子討厭自家大小姐,不過大小姐不說,她們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先出去盯著紅妝。
等下人們一退出去,南宮嫿看到剛才若彤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卻沒有過多的憤怒,只是又想起侯府,這麼幾日來,她雖然身在雲端,但她從未有一刻忘記過侯府的人。
侯府的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深深的印在她腦海裡,趙氏之前對她的包容,溫柔,都讓她深深的思念,還有兩個可愛的弟弟,飛羽院和鳳莛軒的一切,都讓她日思夜想。
她好想回侯府看她們一眼,可如今她的身份告訴她,她不能,即使再想念,皇后也不會準她去探望的,畢竟,皇后要她的愛只屬於皇家,不想她的愛分給趙氏一丁點。
這時,門外的喜媽媽即有些神秘的走進來,在看到南宮嫿平靜的眼神後,她似乎猜到剛才的事應該是世子與小姐的表演,便朝南宮嫿行禮道:“公主,侯夫人派笙媽媽來看你,給你送了好些侯夫人親手做的好吃的,要不要見?”
孃親?南宮嫿眼裡有著濃濃的欣喜,在她心中,生恩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