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情也無所謂她的答案,她試著挪動身子試著讓自己坐起來,手臂因長時間背後所帶來的疼痛不用說,還有因為麻醉劑所帶來的負面影響,現在頭昏昏地想吐。
她坐起來後,靠在床頭緩和了一下再重新睜開眼:“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葛繪呈略略沉思,在柳情以為她也不知道時,她突然開口:“或許知道!”
柳情正試著動動背後的手,聞言停了下來:“嗯?”
“會大費周章地把我們從把會館裡劫持出來的,要麼是閻戈的敵人想要對付你,要麼就是……”
“你的敵人?”柳情訕訕地接道,“按照目前來看,目標應該是你!”而她只不過是順手被一起帶來。
葛繪呈微微低頭:“抱歉!”
“算扯平了。”柳情心裡嘆息,面無表情地說道,“會被那個刀疤男抓起來,還是我連累的你,所以我們算扯平了,你道什麼歉。”
葛繪呈沒有因為柳情的寬慰而好受,那張帥氣的臉因為自責或者別的原因,繃得緊緊的。
忽然,她猛抬起頭望著柳情:“不好,如果把我們帶到這的,是我想的那些人的話,會怎麼對我不好說,但你可能會被直接滅口。”
先不說她身世背後所帶來的秘密,衛家不可能讓其他人知道,就單單衛家一直不想讓閻家和柳家結合,就很有可能趁這個機會殺了柳甜心。
閻家雖然厲害,可目前的情況,是不會輕易和衛家撕破臉,如果衛家來個毀屍滅跡,沒有直接的證據,閻戈又能如何?
除非他們認為柳情對閻家很重要,嚴重到會讓閻戈不惜一切代價跟衛家作對,至於柳家本身,從柳家當家過世後,掌家人還沒定數,更不會在這種時候跟衛家開戰。
柳情聽完葛繪呈的分析,打了個寒顫:“不會吧?”
兩方好好說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殺了她!
“換做是其他事情,有閻家和柳家擋著,他們就算早就想除掉你,也不會挑在這種時候,可是現在,如果他們不想秘密洩露的話,就只能殺了你,哪怕你發誓不會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他們也不會冒這個險。”
甚至,就因為柳情背後是閻柳兩家,他們不想讓閻柳兩家參與此事的話,更不能留下她了。
“什麼秘密?”柳情不解地看著葛繪呈,隨後恍然,“跟你有關?你到底和衛傢什麼仇什麼怨,要弄成這樣?”
即便還是面無表情,可柳情說話的語氣和聲音,還是聽得出她現在異常的毛躁。
能不躁嗎,她可能很快就會被殺掉耶!
葛繪呈抿著唇,眼簾微垂,看樣子是不打算說了。
柳情咬咬牙,她覺得自己真冤,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得被滅口,這算什麼嘛!
算了,換個問題:“我知道有些人不想讓柳家和閻家結合,可為什麼連衛家也是,這裡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葛繪呈連蹙眉的動作都是帥的:“衛家,曾經跟黑門是有關係的,只是後面獨立出去的,他們自然不想看到黑門再次在閻戈手中壯大。”
柳情:“……”
她盯著葛繪呈的目光如火炬般熾熱:“我決定了。”
“嗯?”
“我要逃出去!”
柳情異常堅決!
有時候乖乖的,是知道乖一點比較沒有生命危險,可如果乖不乖都必須死的話,不逃那是傻子。
“怎麼逃?”
柳情:“……”
她挫敗地說道:“先、先把繩子解了吧。”
……
衛宅,某間書房彙集了幾位在衛家頗有說話權的大佬,或年老或中年,最年輕的,還屬坐在角落,配著手中紅酒更顯妖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