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一大片雪白的盡頭,坐落著大大小小的宮殿,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華麗的光澤,堪用金碧輝煌一詞來形容了。
我又偏過頭去打量古藝的神色,他看著眼前的情景,向我說道,“一千年前,這裡可比現在還美麗的多。”
“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現在不及從前了?”我順著他的語氣問到。
古藝接著道,“一千年前,這裡常年覆雪,白雪聖潔,不沾任何汙垢,將這裡鋪就得甚為美麗,只是可惜,他走時,帶著了所有的白雪。”
我小心翼翼地問,“是男的那個他?還是女的哪個她?”
古藝瞧了我一眼,道,“我弟弟。”
我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那位敏敏,否則古藝就與那位敏敏姑娘又多了一絲牽扯了,這種感覺,不好,不好。
鬆氣的岔子,不遠處已經急急忙忙趕來了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男子在看到古藝後極為恭敬地福了福身,好像早便知道古藝會來一樣,道,“王恐怕不行了。”
這個王又是誰?
我極為懂事地沒有插話,古藝沉了沉臉色,吩咐男子先用冰雪之術暫時穩住他們口中那位“王”的病情,之後便帶著我進了一間宮殿,各自換了乾淨的衣服,這才又帶我去瞧了瞧那位“王”
對於古藝將我帶著去看“王”這件事,讓我很是欣慰,說明啥?說明咱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有分量的!想著,我往古藝身邊靠了靠,又一手揪住了他的衣袖。
剛才那位男子用狐疑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抓住古藝衣袖的手,終於忍不住問古藝道,“這位姑娘是?”
“敏敏。”古藝淡淡開口。
我就又興奮了,咧著嘴對著那男子微笑,點點頭,附和道,“我叫做敏敏。”末了又覺得不太合適,便又追問了一句,“你呢?白袍子伯伯,你叫什麼名字?”
而那白袍子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這回不是問古藝,而是直接問我,道,“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敏敏。”我重複了一遍,心想妙哉,看來這白袍子與那位敏敏姑娘定是認識的,容我旁敲側擊,看看古藝與那位敏敏究竟有過怎樣的前塵往事。
聽我說出“敏敏”這個名字,白袍子的眼神顯得甚是複雜,唉聲嘆氣,不再說話。
古藝見狀也沒再說些什麼,帶著我走進裡屋。
剛進裡屋,我懵了,疑惑,不,是驚恐裡帶著疑惑。
我看到裡屋的正前方有一張雕刻龍紋的純金座椅,當然,這座椅是不足以讓我產生驚恐兼疑惑的情緒的,讓我有這種情緒的是坐在純金座椅上的人。
告訴我,是我看錯了,否則我怎麼會看到秋水正以一副病怏怏的姿容坐在這把純金座椅上?還用手肘撐在座椅的扶手上,手心託著腦袋,見到古藝也只是孱弱地笑了笑,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或許是見我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古藝這才向我解釋道,“他不是秋水,是秋水的雙生哥哥,流桑。”
我的大腦還呈現暈呼狀態,好多疑問在腦海裡飛快地打著轉轉,越轉越暈,怎麼轉都想不到答案。
疑問一,小牛王的牛角與古藝來不來雪族究竟有什麼聯絡?
疑問二,秋水似乎很討厭古藝的模樣,而眼前的這位流桑似乎與古藝的關係還不錯,秋水與流桑是雙生兄弟,而前者是魔界至尊,後者是雪族的王,這家族勢力忒龐大強悍了點,而古藝與這對雙生兄弟又有什麼瓜葛呢?
疑問三,秋水為何要引古藝來雪族?
疑問四,為何白袍子與流桑都一副早便知道古藝會來雪族的模樣?
我啃著這些疑問,想要去問古藝,可是考慮到現在的情況吧,似乎主角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