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拿著我剛才踹斷拖把杆。
偌大的教室,只剩下了屋頂上明亮的燈光,和角落裡指示燈一閃一閃的空調。
高明喘著粗氣道:“咱倆停下來吧,一會累的都沒勁打架了,立群喊的人應該也快來了。”
祝華也累得不行了,他道:“是得停下來,不過停下來之前,我們還要再耍他們一下,媽的,追老子,我讓他們想起今天晚上就做噩夢,看見前面的主席臺了嗎?跑上去。”
兩人拖著沉重的步子跑上了主席臺,在主席臺上兩個人停下來喘著粗氣。這會那二十個人顯得聰明一些了,主席臺只有兩個樓梯,於是他們將人分為兩撥,分別從兩個樓梯登上了主席臺。祝華見他們所有人都上來了,對高明喊道:“跳!”說完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同時從主席臺前的護欄上跳下去了。主席臺有兩米多高,加上護欄有三米,所以那些人不可能在護欄上爬上來,而跳下去就比較容易了。
安全落地後,祝華和高明起身就往別處跑去。主席臺上的一群人一看就傻眼了,知道自己被騙了,於是大喊著紛紛跳下了主席臺,有幾個沒有估量好高度抑或沒有踏實,把腳給崴了。
祝華和高明跑到一個燈光比較亮而且比較顯眼的地方,停下來一邊休息一邊等著那一群人。祝華後悔道:“真該帶一把豆子來,剛才跳下來跑的時候,往地上一撒,摔死他們!”
高明笑道:“上哪去弄豆子?這個比較難辦,我覺得我們剛才應該在沙坑裡抓一把沙子,雖然沒豆子那樣有效,但還是挺有效果的。你說,那些傻筆還有力氣揍我們倆嗎?不會讓咱倆給收拾了吧?呵呵!”
祝華也笑道:“誰知道呢?如果真讓咱倆收拾了,他們也就別活了,說出去太丟人了。他們圍上來了,立群啊,我們的身家性命可全都寄託在你身上了,你不會吃飽喝足在路上跑著跑著睡著了吧!”
這時而十幾個人把祝華高明兩個人圍在了一起,他們並沒有動手,而是集體雙手撐著腿在那大口喘著氣休息。祝華和高明打量著周圍的這群人,除了今天上午見到的那個流氓學生外,其餘的全是學校外面混社會的流氓,他們身上裸露的面板上刻著形態不一的紋身,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詭異。祝華和高明暗道不好,如果是學校裡的學生他們到不拍,就怕校外的,因為校外的人下手很狠,輕則重傷重則傷殘。他們想到這個學期開學第二天就殘廢的的那個同學,不禁有些擔心,暗恨自己不該玩這麼大的同時不斷祈求立群帶著人快點來。
休息好了之後,中午的那個流氓學生囂張道:“在啟源還沒有人幹欺負到我王龍頭上,媽的,我看你們真是活膩歪了,你們再囂張啊?你們不是很有種嗎?上個星期的XXX就是你們的下場。”說著踹向了離他近的高明。
我剛到操場就看見一群人將祝華和高明團團圍住,為首的流氓學生踹了高明一腳。高明退後了幾步,幸虧祝華扶住他,才沒有讓他摔倒。看到這,我眼中不禁寒光一閃,我對白無常傳音道:“無常,一會你別動手,我自己來就可以。”
白無常藉助空氣表達了明白的意思。
我沒等賀立群直接拿著木棒就衝了上去,抬手對著最近的人的肩膀就是一棍。那個人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肩膀不斷在地上打著滾。
身後傳來的慘叫嚇了前面的人一跳,於是紛紛轉身向後看,卻看見一個一身白衣渾身散發出冷冽氣息的人死死地盯著他們,看看他的右手上的木棒,再看看地上不斷哀嚎的人,大家頓時明白過來什麼事。看著對方的像狼一樣兇狠的眼神,所有人心裡不禁打了個突,但看到我只有一個人,也就放下心來,因為在他們看來,數量是可以決定一切的。這時一個頭發短的近似禿頭的人一臉兇狠的指著我道:“砸死他!”
於是所有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