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女人,可是你連救他的勇氣都沒有,你還算是男人嗎?‘
苗可仁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死死地閉上眼睛,大聲嚎叫道:‘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看。‘
一股強橫的氣息湧入了苗可仁的頭腦中,他的眼睛不知為何無法閉上,只能痛苦的向外爬著的玫瑰姐。
淚水和鼻涕一起留下來,苗可仁就如同一個可憐的小貓拼命的掙扎著。
‘你是不是很恨,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的懦弱。‘
沒辦法閉上眼睛,苗可仁只能死死地捂住耳朵,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渾身顫抖的說道:‘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酒吧氣氛完全凝結起來,周圍那些人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可大多數人的臉上卻帶出了不屑的神色。這個苗可仁真是個廢物。
出身名門又能如何,他始終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哪怕是那些公主們,臉上也帶出了不屑的表情。原本她們很多人還嫉妒玫瑰能夠和他搞上關係,可現在卻慶幸。被苗可仁看重的不是自己,這樣的男人。根本是個廢物。
在陰暗的角落裡,冷殺嘆了口氣,他從小保護這位小少爺,知道他個性懦弱,只是他萬萬想不到,苗可仁比自己想的還要不堪。
終於,他準備出手了,自己欠了苗家老祖宗一個人情,不能讓苗可仁受到傷害。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下一刻,蕭強的手緩緩鬆開,苗可仁已經摔倒在地上。
突然,冷殺的身體仿若被什麼東西死死鎖住,一股磅礴的殺氣從天空落下,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我真要殺了你。‘
不知是偶然還是怎的,蕭強轉過臉,淡淡的看了眼冷殺藏身的地方。
冷殺如同冰水澆頭,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有人光憑殺氣就能讓他這個先天強者動彈不得,他突然想起了一個遙遠的傳說。
這個男人是修真者。
冷殺萬念俱灰,對方如果真是修真者,自己連和他同歸於盡的資格都沒有。
霓虹般旋轉的光芒停了下來,只剩下一片刺眼的黃色光芒,可照在這些人的心頭,卻只有冰冷和恐懼。
‘以玫瑰姐現在的狀態,如果非要自已一個人爬出去,必然會使得脊柱斷裂,以後最好也就是個植物人,不過如果她五分鐘之內不爬出去,我不介意宰了這個女人。‘
蕭強在笑,可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卻比最可怕的惡魔還要恐怖許多。
此時的苗可仁渾身顫抖,雙頭抱住腦袋,蜷縮在牆角,根本不敢說話。
他不是不想動,不想救下玫瑰姐姐,可剛剛站起身,眼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幅幅血紅色的畫面。
冰冷的刀鋒驟然落下,將對自己最好的奶媽劈成兩半,鮮紅的血噴在他的身上,那種感覺特別的恐懼,可是對面那人卻並未因為自己是孩童而放過自己,只是冷冷的舉起了刀,大廳中的燈光不斷的晃動,昏黃的光芒射在他的眼裡,讓他睜不開眼睛。
突然,媽媽撲了上來,將自己牢牢護住,一刀又一刀不斷的砍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去只是緊緊的抱住自己,說什麼也不鬆手,直到死的那一刻。
自從那個時候,苗可仁就不敢見別人的眼睛,因為他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夜,母親臨死之前死死地睜開的眼睛。
‘我想你的母親也不希望你這樣。‘淡淡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了出來,苗可仁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
那聲音十分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毫無憐憫之意的說道:‘你母親死的時候,你沒有力量,也沒有能力去救她,可現在你又機會救玫瑰姐,你還要放棄嗎?‘
一聲近乎野狼的嚎叫聲響起,苗可仁仿若瘋癲般的撲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