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大老爺和大太太避而遠之,輕易不在那夫妻來時上前伺候。本想推脫,但是看老太太閉目沉思的樣子,鴛鴦吞下要出口的話,領命去了。
賈赦屋中美豔的丫鬟多的是,鴛鴦不過是清秀罷了!賈赦之所以看上她,無非是她掌著老太太的梯己銀子。因此,並不急於一時將她弄進屋裡。他收拾了一番就和邢夫人兩個往老太太屋裡去了。
“老太太找兒子可要什麼要緊事兒?”
賈母瞪著賈赦和邢夫人道:“虧著你們兩個還是做老子孃的,一定都不為子女打算,二丫頭都快十五歲了,但是還沒有定下人家,你們就不著急?咱們賈家可沒有在屋裡嫁不出的姑娘!你們倆回去,好生合計一下,也找璉兒商量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家,趕緊定下來!不然寶玉,三丫頭四丫頭都不好說親了。”
賈赦和邢夫人沒有想到老太太說的是這事兒。心裡雖然不以為然,但是還是應了。
賈母看著賈赦和邢氏這樣子,也知道不能太指望他們倆,暗自打算找老二夫妻和璉兒鳳姐來商量一下才是。
“好了,回自己院裡想去!”賈母煩心,揮著手讓賈赦夫妻下去了。
“老爺可有什麼好人選?” 邢夫人低聲問道。
賈赦在外面並無走動多少,沒幾個朋友,但是前幾日裡,因為娘娘省親,也受到了幾張吃酒看戲的帖子,在襄陽候家宴會上,倒是認得了一個人,姓孫名紹祖,祖上還受了自家的恩才做了官的。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人選,不過還不知道他是否有了妻室,待我再去打聽打聽,再做打算。”
邢夫人點點頭,她對迎春實在沒什麼好感,並不像為了一個不親近的庶女費事兒!
而另一邊的賈璉夫妻倆,房中氣氛也是劍拔弩張的!
賈璉冷冷看著哭鬧撒潑的王熙鳳,並沒有往日裡的勸慰,待王熙鳳哭不下去了才道:“當初我要休妻,可是你叔叔說不準休的,不然你也不用跟著我這個沒爵沒前程的男人了。”說完摔簾子就走了,便是對一邊的平兒也冷淡得很!
平兒急急勸鳳姐道:“奶奶,你這是何苦?不是說好了要忍地一時之氣的麼?和二爺鬧翻了,吃虧的人還不是您?”
王熙鳳冷笑道:“大不了離了賈家回王家去!呸,什麼東西,沒爵位沒前程,我說的不是實話?哼!賈家的破事兒,也不要再找我了!”
平兒嘆了口氣道:“奶奶又在說氣話了,二老爺雖然疼愛奶奶,但是畢竟不是奶奶你的生父,而是叔父;中間還有二舅太太呢!奶奶您那兄弟有是個不大頂事的,若是真回去,只怕也少不得算計呢!”
平兒看王熙鳳安靜了,便道:“剛剛老太太那邊人來傳話,讓奶奶和二也一起過去呢,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之前大老爺和大太太也被叫去了。”
王熙鳳臉色有些灰敗,沉默了半天才道:“你先去找人打聽下吧,若不是什麼好事,我也懶得摻和了!”
平兒點點頭去了。待她回來說是迎春的親事後,王熙鳳冷笑道:“賈家的爺們一個個不幹好事,壞了名聲,累得姑娘們都沒人上門提親,現在慌了?晚了!”說到最後,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巧姐兒,王熙鳳一陣心痛,忙道:“去老太太房裡回話,就說我病了,不好過去。”
平兒心中嘆息自去了。
因為天子做媒的事兒,宮中的皇太后和皇后等也興起了做媒的興致來,紛紛招女眷進宮說話,打聽其中的未婚小女兒起來!倒也有幾樁不錯的婚事兒,一時間,京中有兒女的人家紛紛著急起來,賈家的姑娘們無人問津倒是越發引人注目了!
直到京中傳起朝廷欲在東南沿海動兵的訊息後,京中那股說親定親潮才平息下去了。
不過這次關於朝廷動兵的訊息,卻並不是訛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