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隊長他不會是……。”小劉忽然眼睛瞪的大大的,同時他捂住屁股。
大張都不懂他什麼意思,看傻 ;逼似的看他一眼,然後從隊長手裡接過夏薇薇塞到小劉懷裡:“送她回家。”
安璟躺在後座上,她覺得特別難受從來都沒有過的難受。
身體就像陽光下的冰淇淋正一點點化掉,融化的血肉潑潑灑灑不知流到哪裡,如果意識能混沌了反而不覺得害怕,可是所有感覺似乎一下子集中大腦的某個點裡,然後被無數倍放大,大到像不停吹氣的氣球,隨時都會砰的一聲爆炸。
安璟每一聲痛苦的哼叫都讓楚鈞的心臟絞緊,幾乎悶的透不過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現在也沒有時間來釐清,他一邊開車一邊頻頻回頭看安璟,“安二丫,你堅持一會兒,馬上送你回家。”
安璟手腳都抽搐在一起,她抖著嘴唇艱難的說:“不,我不回家。”
“什麼,不回家?不回家,好好,去我那裡,你別說話,我們去我家。”楚鈞難得的好脾氣,柔聲安撫著安璟。
安璟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嘴裡湧出白沫兒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秀麗的眉頭緊緊蹙著,牙關磕在一起發出咯咯的響聲,手背因為用力凸起的青筋扭曲,像一條條蜿蜒的蚯蚓。
她覺得自己快死了,所以有些話她想和楚鈞說,雖然她說出的話變成一個個沒有意義的音節。
對於她的濡囁楚鈞一路應著,包括抱著她跑進家門的整個過程一直在答應。
安璟像個剛出生的小貓兒在他懷裡蜷縮成一團,她渾身冷得像塊冰,嘴唇發白、牙齒打顫,淚痕滿布發青的小臉,但她的眼睛是睜開的,瞳孔因為看到他而收縮。
她意識有些混亂,分不清抱著她的人是誰,微弱的掙扎中熱淚有滾下雙頰。
楚鈞槽了一聲,他當機立斷,抱著她轉身,兩步一併的把她抱到樓上臥房的浴缸裡,然後開啟燈和蓮蓬頭的熱水。
剛流出來的水是冷的,然後迅速變熱。
他浸溼毛巾,替她擦臉。
當他把她殘破的衣服脫掉時,她似乎想要抗議,但她僵硬得要命,根本無法反抗。
“安二丫你放心,你在我眼裡和盤兒五花肉沒什麼區別,前後都長得這麼對稱我分不出你男女。現在你體溫太低了,得像泡麵那樣用開水泡,聽明白了,是開水泡你不是我泡你。”他話說的特別氣人,可是脫掉她的nei衣的動作卻很溫柔。
他把安璟放到浴缸裡,可是渾身軟成一團的安璟竟然連坐都坐不直,身子軟綿綿的遛下去,嗆了一鼻子水。
“槽,安二丫你真是我祖宗,我到底上輩子欠了你什麼?”楚鈞擰著眉毛拍打著她的後背, ; ;然後,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白色平角褲,跟著跨入浴缸,將她擁在身前,讓她往後靠坐在他懷裡,上下搓著她的手臂。
隱隱約約間,安璟覺得發生了什麼,憑直覺,只是直覺已經讓她羞窘驚慌地閉上了眼。
可即便如此,她的臉色依然蒼白,身體依舊僵硬冰冷,簌簌顫抖著。
可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活像跑百米一樣,可即使心跳那麼快,她的身體依然冰冷,甚至像個小貓兒一樣哀哀的*。
她的無助疼痛和恐懼,讓他惱怒,他突然很恨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早點到,同時他又特別後怕,如果再晚一點她又會怎麼樣?
覺察到自己的這種情緒楚鈞身體一僵,作為金牌律師嚴謹條理分明的腦子忽然出現短暫的混亂,一個控方和一個辯方在他大腦裡交戰,而最終要給他定的罪就是—他喜歡安璟!
這可能嗎?
“冷,好冷。”不知為什麼安璟忽然又顫抖起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