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巾罩安璟臉上,鼻息間全是男人的陽剛氣味,楚鈞低頭俯視著她:“看夠了嗎?”
“沒,不是,我說,那個,我是說我要回家了。”安璟的臉像點了一把火,要是打個雞蛋上去估計直接就8分熟。
楚鈞抓著安璟的手把人給拉回來:“怎麼,又想跑了,不是說要聽你男朋友彙報行蹤嗎?”
安璟用手撐住他的胸膛阻止他進一步的靠近,可是手掌貼上他微涼緊實的面板,像被燙了一樣縮回手來。
楚鈞霸道的把人圈住,他摟著她嬌小的身子緊緊貼身上,感覺到她的心和自己的貼在一起震動,他的煩躁漸漸沉靜下來。
他低頭看著她,她不再掙扎,也不說話,卻慢慢伸出手臂回擁住他。他能感覺到那無聲的,很溫暖的什麼,透過這個擁抱,一點點滲透面板流到心窩裡。
在楚老二有行動之前,楚鈞推開安璟,他套上一件毛衣說:“走,送你回家。”
“哎,不是要說你都去幹什麼了嗎?喂,你等等,說什麼的都是你,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
楚鈞轉身,手撐在門框上:“要不你在這裡住下?”
安璟像條小泥鰍,蹭的從楚鈞胳膊底下鑽過去,都跑到大門口才說:“那你等著張美麗拿著菜刀殺過來吧。”
兩個人坐在車上,看著夜幕一點點從車窗裡倒退,楚鈞說:“我是給賀一飛坑了,他姑姑的離婚案子,因為小三帶著孩子躲在鄉下老家,為了老賀家的面子我只有親自和賀一飛去取證調查,結果給人賭那裡,那裡民風特別彪悍,我們沒捱打算是不錯了,可是手機給沒收關在30平米的小黑房子裡,最後還是賀一飛拿自己的卡西歐手錶收買了村裡的一個二愣子,才換回手機,我們打電話報警才脫身。”
楚鈞輕描淡寫幾句話聽得安璟心驚肉跳:“楚律師你們大律師辦案不是隻要坐在法庭上上下碰嘴皮子就行了嗎?怎麼還要自己取證調查?聽著跟警察一樣。”
“你上次跟我說什麼來著,說我們當律師和當meyboy一樣,就是賣的地方不一樣,一個專業的紅牌mb他私下裡肯定要做足功課聯絡各種伺候人的本事。我們上庭只有幾十分鐘,可是庭下卻需要我們勤做各種功課,分析案情,取證,和當事人溝通…。。說多了你也不懂,但是,幹什麼都需要付出,這個用在哪裡都合適。”
雖然這個比喻當時是自己說出來的,可是現在她無法在腦子裡把莊嚴的法庭西裝筆挺的律師和燈紅酒綠裡伺候人的不穿衣服mb腦補在一起,她把臉埋在軟綿綿的靠墊裡,她嗡嗡嚶嚶的說:“不準說了,不一樣不一樣。”
楚鈞笑著使壞:“安二丫,我那個靠墊可是有些年頭兒沒洗了,我想想,我這車買了2年多了,靠墊就一買車就買的。”
安璟趕緊把頭抬起來,呸呸呸了幾口,楚鈞哈哈大笑:“騙你的!”
“楚律師!”安璟舉起靠墊就要實施暴力,楚鈞趕緊說:“不能鬧,我開車呢,你坐好了,我還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
“就你學生做手術的事兒,剛在黑天嚴可都告訴我了,安二丫,我發現你真是中國好老師,太有愛心了。”
安璟嘆了一口氣:“楚律師,我不會介意你話裡的諷刺意味有多重,我不過是盡我自己一點微薄的力量幫助一個孩子改變她的一生。那孩子聰明善良熱愛生命,她爸癱瘓不能勞動,她為了節省住宿費每天來回步行十幾公里上學,還經常不吃午飯省下錢給她爸買點小零食,她不抱怨不氣餒次次考試拿第一,那年省裡有個奧數比賽,前三名都是有獎金的,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拿到這筆獎金,可就是因為她外貌的缺陷,校方覺得她會影響學校的形象,就沒撈著去,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她覺得兔唇已經給她打賞了標籤,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