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生憂痴嗔貪,姐夫他愛你或許並不比你愛他的少,但是你們的相處方式有問題。你看看你自己,自從嫁給他之後沒有朋友沒有自己的愛好,除了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在家等他你還能幹什麼?他或許有意無意中已經把你當成他的附屬品,而不是一個有獨立人格的人。婚姻是圍城,在這座城裡又演繹著多少悲歡離合,不結婚我還不清楚,等結了婚才知道能和咱爸媽那樣吵吵鬧鬧過一輩子的是多幸福呀。”
安玲垂下眼簾:“二丫你說的對,女人一旦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就會失去自身的價值,我就是太依賴謝家辰了,可是我又能怎麼辦,我文化程度不高,又不能找個朝九晚五的班去上,還是你好,有自己的工作,能和楚鈞保持著婚姻中的安全距離。”
“姐,安全距離是因人而異的,合適的就是安全的,如果這次你和姐夫能過得去,你要好好定位你們的關係。”
安玲苦笑:“我怎麼覺得心涼了,謝家辰要打掉孩子真的太傷人了,安璟,我覺得我已經在恨他了。”
楚鈞聯絡上楚風后連夜驅車去了h市。
在路上,楚鈞把事情的始末和楚風說了,楚風聽了後嗤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鈞鈞,我看你朋友挺聰明的,還是大總裁,怎麼就這麼容易輕信讒言。”
“不是讒言,有證據,而且證據很充分。”
楚風摸了一根菸點上:“那都不是事兒,根本經不起追究,那男的要是真想解決事情,把你大姨子的閨蜜叫來,再把她殲夫叫來,大家一說不就結了,簡單的事情非往復雜裡整,以為人人都是柯南?”
楚鈞笑著說:“小叔,別人也沒您這智商呀,再說了,我朋友我還好面子嗎?總裁,大人物,還有,小叔你怎麼跟我一樣貧了,小心我媽削你。”
楚鈞和楚風趕到溫泉度假村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們在酒店裡開了一間房住下,第二天酒店一上班楚風就找到了管理,出示了證件後他就要求酒店查詢那幾天的住房登記和進出的監控。
酒店很合作,住房登記是安玲用自己的名字開的,而監控錄影就奇怪了,進進出出就只看到安玲一個人。
無疑的,這是有人事先就想到了這一環,故意沒讓自己的身影出現在監控上。
這等於一無所獲,楚鈞嘖嘖的像是牙疼,還是楚風能沉住氣:“你不是說當時他們都鬧到派出所了嗎?去那裡查。”
楚風和當地的派出所所長都認識,一說這事兒都不用查,因為他們這件事本身就鬧了一個大烏龍,抓的人是外籍人士還是個醫科專家,最後大使館來人保釋的他。
那件案子的筆錄取證什麼的都在,楚鈞依照準許取的了影印件,而後楚風又要求派出所調出那天的所有監控錄影。
那幾天雖然不是旅遊旺季,可是一天進出的人還是很多的,楚鈞看的眼睛都花了,揉眼睛的那一瞬忽然看到螢幕上出現一個穿黑色長大衣的女人,他忙喊著倒回去。
果然,那女人出現在安玲身後,她戴著帽子墨鏡,但是身體輪廓卻那樣熟悉。
楚鈞問酒店的工作人員:“有沒有什麼地方比較隱秘但也安了監控。”
工作人員一開始不說,最後抵不過楚風眼睛飛的小李飛刀,他結結巴巴的說:“溫泉外面的植物叢裡有,但都是朝外的,因為怕有人破壞植物,這個我們酒店是不敢說的怕顧客說我們侵犯他們的**。”
楚鈞一拍大腿:“那還等什麼,趕緊給我調出來。”
監控調出來楚鈞赫然看到了那個女人,果然是他呀!
回程路上,楚風說:“臭小子趕著回去向媳婦邀功呀。”
楚鈞說:“我可不光為了我媳婦,還有哥們兒,還有我自己,他們要是真離婚,我夾在中間多難受,小叔真得好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