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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福伯在每人面前的細瓷酒杯裡都倒上酒,玻珀色的酒液透明澄澈,盪漾在潔白的杯子裡灩灩如波。

展天成端起酒說:“來,都端起來,小言這杯酒你也要喝。當年生你的時候爸爸特地讓人釀了這壇酒埋在老宅的桂花樹下,等的就是這一天。前幾天我突然中風,以為看不到你嫁人了,誰想到老天還是可憐我。今天我讓福伯去老宅刨出來,小帥呀,我們今晚要喝個痛快。”

展天成為嫁女兒釀的酒?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結婚是在演戲呀。不過看老頭那麼高興小帥也沒法說什麼,他舉起酒杯和老頭碰了碰:“展董,我敬您。”

“哎?”展天成瞪眼“還叫展董,該叫爸爸。”

小帥很難為情,他求助的看著展蔚言,展蔚言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小聲說:“當然要叫,這是最基本的。”

小帥臉上的肌肉抖了好幾下,一聲爸叫的千迴百轉,展天成高興的答應著,臉也樂成一朵花兒。

雖然大家都攔著,可是展天成太高興了,一個勁和小帥推杯換盞,看來今天不把這一小壇酒喝出來誓不罷休。

酒到酣處人已半醉,展天成拉著小帥的手又拉過展蔚言的手很鄭重的讓他們握在一起,他拍著小帥的手說:“小帥,我展天成縱橫商場半生,曾經締造了展家百年的第二次神話,但是所有的榮耀加起來也比不上小言給我帶來的榮耀,展家所有的家產都抵不上小言的一根汗毛,小帥,現在我把我的無價寶交給你,以後要靠你替我照顧她了。”

展蔚言在桌子底下踩小帥的腳,卻嬌嗔的對展天成說:“爸,你喝多了,小心我倒何醫生那裡告狀。”

老頭看著小帥和小言輕輕熱熱擠在一起的畫面,小夥子帥氣姑娘漂亮怎麼就那麼配,簡直看著就當浮三大白。

一罈子女兒紅跟蜜水兒一樣被喝出來,到最後老頭兒都唱歌了,福伯把他推回房間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嚷嚷要和小帥喝,福伯好歹哄著給弄房間裡。

餐廳裡只剩下小帥和展蔚言,小帥這孩子為了讓老頭少喝是搶著喝的,結果大部分都倒在自己肚子裡,現在筆直坐在餐桌前,小臉兒紅撲撲的,倒也不像喝大了。

展蔚言的手放在他肩頭:“小帥,起來,回房睡覺。”

小帥的手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指尖,然後*的一根根摩挲。

展蔚言的手一抖,小電流茲茲的鑽到身體裡心尖兒都麻了,她膩膩的叫了一聲:“小帥。”

小帥頭一揚,大聲說:“媽,你又買市場張老三的雞爪子,他家都是陳貨,一點肉沒有。”

展蔚言頭上黑線數條,感情她投入了半天感*家就當她是個雞爪子,還是沒有肉的雞爪子。扶著他站起來,展蔚言說:“小帥,我扶你回房間。”

小帥酒品還算不錯,沒鬧,挺乖的讓展蔚言扶著,不過那張嘴就閒不住一個勁兒嘟囔:“媽,我今兒個辦了件大事兒,我偷咱家戶口本和我們老闆領證了。媽,你生氣了?不氣不氣呀,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們結婚是假的!”

展蔚言沒想到小帥還有戀母情結,喝醉了一個勁兒喊媽,她就委屈自己先客串一回他媽,他們一邊走展蔚言一邊套話兒:“小帥呀,和你領證的女人怎麼樣呀?”

“嘿嘿,展蔚言?就一個字兒,威嚴!”

看來真是喝醉了,幾個字都分不清了,明明是倆字好嗎?

小帥繼續說:“媽,展蔚言很漂亮,要是不冷著臉的時候就更漂亮,我就愛看她笑,可為什麼她總不笑呀,你說這是為什麼呀?”

小孩子邊說邊撒嬌,一個勁兒往展蔚言的頸窩拱,像個調皮的大狗狗。

展蔚言讓他毛乎乎的大腦袋蹭的癢,咯咯笑著去躲避他,小帥這孩子還撒嬌撒上隱了,一個勁兒問“為什麼她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