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與魔藥儲藏的房間均在一層,但卻分列在倆個城堡,路易斯須得繞一大圈才能趕到那。
然而到了一個轉角口,地圖顯示著一個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往四處望了望,發現有一個黑長頭髮的妹子坐在庭院的石椅。
“秋?”
路易斯走了過去同女孩打著招呼,自從聖誕舞會之後,他苦於尋找秋想要了解一下塞德里克的情況,但一直沒有機會。秋張似乎從學校蒸發了一般,根本無法找到她的人。
“是你啊,路易斯。”秋張看見了來者,友好地笑了笑,然後便低頭看著她手的那本書。
“你沒有去霍格莫德麼?還有塞德里克呢?”路易斯找了個位置在她面前坐了下。
“瑪麗埃塔因為有事情回家去了,所以我也沒有去霍格莫德。”秋張頭也沒抬,“至於迪戈裡,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了?為什麼?”
路易斯知道秋張和塞德里克鬧了矛盾,聖誕節的舞會他們倆人各自邀請了不同的舞伴就是想故意氣對方,但沒想到事情會鬧到分手的地步。
秋張合書,一雙黑色的眼睛看著路易斯。
“我先不告訴你為什麼,你願意聽聽我的故事麼?”
關於對秋張的瞭解,路易斯知之甚少,他不明白她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原因,而是向他講述故事。
看了一眼活點地圖,斯內普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從校長辦公室回來,於是乎他點了點頭。
“我從小生活在愛丁堡,父母都是巫師出身,在我六歲以前,我們的家庭生活非常和睦,就連鄰居都十分的羨慕,雖然我們是從外國移民的亞裔,但在我童年生活中從未受過有任何歧視,這多虧了我父母強大的實力。”
“然而,一切的轉變是從我六歲開始的。臨近的屋內搬入了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她剛來的那段日子受到了全社群所有叔叔阿姨的矚目。”
“我父親為了融入麻瓜社會,在一個當地有名的律師事務所班,經過幾年努力坐了主任的位置,而那個女人在她來的第一天就成了我父親的助理。”
“從那以後,父親每每都會很晚回家,有時候甚至連家都不回,而每次母親詢問他的去向時,他總是支支吾吾。”
“這種生活,在經歷了幾個月後終於全面爆發了,母親用了攝神取念,發現了父親與那個女人有染,那天晚他們大吵一架,而第二天早他們還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在我面前裝的很和諧,但內心的冷漠感是藏不住的。”
“我那時便知道了生活中的謊言和欺騙,為了逃避家庭所帶來的尷尬,我迷了魁地奇,希望能借用運動來緩解家庭不和睦的情緒。”
“這種生活在持續了一年以後,我母親便在一個風雨交加發夜晚離開了,而後她再也沒有再出現過,父親整日借酒澆愁,我也沉迷與同為巫師家庭的幾個朋友打魁地奇。”
“我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只是來事務所做實習生,在實習期結束以後,連個信都未曾留給我父親,奇蹟般的消失了。”
“所以我從小就生活在欺騙與謊言中,特別是男人的謊言,根本沒法躲過我的眼睛。”秋張講完了自己的故事,長嘆了一口氣。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塞德里克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