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兒,其實你爹當初真的意欲謀反。”沉默了良久,鳳傾歌突然開口道。
七年了,他始終想找機會讓她說明一切,只是這七年來,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少之又少,幾乎可以數得清。
而且,她也始終沒有給他機會說明。
慕流景抬首,清冷無波的眸子直直的凝著鳳傾歌,她淡淡的笑道:“是真的謀反又怎樣?不管如何,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會改變的。我始終是爹爹的女兒,而你始終是爹爹的仇人。縱使我不恨你,我們也不可能再回到過去。”
這話是說給鳳傾歌聽的,卻同樣也是在說服她自己。
縱使在那一個雨夜,他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心底其實並不恨他。
原來,在他那溫柔的呵護之中,她早已沉淪。
無心沉淪,卻終究還是沉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