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終於知道了秦王的深謀遠慮,這些個家族真的不是好東西,而且膽大妄為自以為是,舉手好幾次差點闖出去怒罵。
幽州能得到冀州,那是幽州將士們血戰而來的,是刀槍劍戟,戰場廝殺得到的,更是將軍用命,秦王偉略才平定了冀州,這些大族隨便出了點錢邊自以為這郺這都是自己的功勞,想要得到巨賞,實在可惡至極!
這些人,不殺不足以洩憤!
沮授本準備親自去說秦王有事才沒有見他們,可是此時沮授完全沒有了絲毫心思,這群人根本就是一群渣滓,沮授轉身拂袖而去,怒氣衝衝。
不過怒氣之後,沮授想起了秦峰對甄家的事,而且甄儼方才並沒有向眾人一樣,這才會心一笑,沮授這才找來一個年輕人,說了幾句話才搖著頭離開,心情也放鬆了許多。
正如秦王所說,這些人心中毫無忠義,只有利益,與之計較只是自辱身份,這樣的人,稍有異動殺之即可,眼不見為淨,不必擔憂。
“來了!”
就在這時,有人看到門外來人,諸世家的人連忙站起來。
別看他們說的厲害,但是見到秦王他們還沒有那個不畏懼的,秦王的名聲不但是天下的仁義,更多的還有鐵血,燕雲血騎名冠天下,他們自然知道。
看到一位年輕人走了過來,眾人笑臉相迎,還不時看看少年身後。
“小兄弟,秦王呢?”
年輕人笑了笑,看了眼甄儼才道:“冀州新定,人心不穩,秦王事務繁忙,這段時間沒有機會見諸位家主,秦王說還請諸位贖罪,還請不要怪罪!”
“什麼?”
“秦峰不見我們了?”
“讓我們白白等了這麼久,現在說不見就不見?”
很多人臉色很不好看,嘴裡便有些猖獗,而甄儼一下子像失去了氣力,癱坐在椅子上,眾人各不相同,年輕人卻看到了甄儼的失落模樣。
不過面對眾人口出狂言,年輕人臉色一冷,哼道:“諸位還是慎言的好,禍從口出不用我這樣的人來教大家吧,秦王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議論的,否則幽州悍卒們的刀可不介意揮動揮動。”
眾人神色一收,這才想起來天已經變了,連忙陪笑道:“小哥勿怪,秦王尊貴,自然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既然秦王事務繁忙,我們就不叨擾了。”
“請便!”
眾家主這才陸續離開,只有幾人眉頭皺起思索著回家。
年輕人一直盯著甄儼,直到甄儼失魂落魄走出府邸,年輕人這才笑笑。
甄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甄家的,他的心中空了,失落不已,連門房僕人的問候都不曾回答,讓僕人們感到很奇怪,似乎老爺有心事。
“你們說平常老爺都會笑著回應我們,今兒個是怎麼了?”
“是啊,看著老爺失魂落魄的,到底出了什麼事?”
“聽說老爺今天和諸多家主去見秦王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這時,一位嬌小的少女在門外正好走回來,聽到眾人說話便疑惑道:“你們在說什麼,二哥怎麼了?”
門房的人看到聽到有人說話,嚇得一顫。
“小姐,我們,我們······”
奴僕議論主人可是大罪,這嚇壞了眾人。
甄宓俏媚皺起,心憂哥哥的她再說了一遍。
“二哥到底怎麼了?”
“小姐,老爺回來了,不過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啊。”
甄宓聽了之後,嘟起了嘴,隨即轉身便進了豪華的府邸,一跳一跳的跑開了。
看到甄宓離開,奴僕們這才如釋重負,放下心來。
“還好是甄宓小姐,否則我們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