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電影,算是我對他前天的電影票的補償。小燕子經不住我和林詩怡的說服工作,答應晚上去看電影,讓二當家對我是感激不盡。
丁玲雖然回去,看樣子心裡還有些不爽。我低聲對小怡說:“你怎麼這樣啊,讓我很難做人的。”
“你有了我還不夠嗎,還想著別的女人。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也太上綱上線了吧。“小姐,我和你也不過是一般的朋友關係,還沒談婚論嫁呢,我再交幾個女朋友也沒關係吧。再說,你也可以再找別的男朋友嘛。”
林詩怡在我手上狠狠擰了一下,“死小新,我不管,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你不許對不起我。”
張三丰看我們頭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心裡泛酸:“我說葉大班長,這裡還是教室,想談戀愛的話可以晚上到公園去談,可不要在這裡影響其他同學學習,”
我回過頭:“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什麼學習可影響的。再說我們同學之間說說話,難道就一定是在談戀愛了嗎?我想,就算是你的導師田老師來了,也不會這麼推斷的。”
這些日子,地中海和張三丰走得挺近的,地中海對我們班有些失去控制力,就想透過張三丰來間接掌握我們班上的情況。同時,也想幫張三丰出出力,讓他當上學生會的體育部長,以彌補張三丰沒當上班長的“遺憾”“葉大班長現在是春風得意啊,有二個美女為你吃風斗醋的。而且領著困難補助,就能香港大陸來回地飛,真是闊氣得很啊?”
“張部長,現在是秋天,沒有春風。第二,有美女找我,總比被美女拒絕好吧。再說了,我去香港,飛機票是公司出的錢,我這也是出差,有差旅費的。而且我花的錢都是正大光明的,我又不是人民的公僕,國家是不會給我出一分錢的機票錢的。要是哪天我弄個市長省長的當當多好,每天有車子接送,每年都出他個十幾次國,可以去法國巴黎看美女,上拉斯維加斯賭幾把,反正花的是國家的錢,多爽。”
我這些挖苦的話還真把張三丰氣得夠嗆,他追林詩怡和白晶晶被拒,還要每天看著我和林詩怡有說有笑的,心裡早就不舒服了。至於他那位當副市長的爸爸,這幾年出國已不下十次之多,至於是不是真上巴黎和拉斯維加斯我不知道,但報上經常有這樣的新聞曝光,這樣說說也未嘗不可。
“姓葉的,你是不是就長了一張嘴啊,你他媽的有什麼可以狂的,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撿回來的。”
媽的,老子最恨人家說我的不明身世了。小時候有幾個同學和我吵架,罵我是撿回來的“野種”我都是和他們大打出手,形同拼命。為此,我沒少被老師罰過,但那些傢伙也被我打怕了,從此不敢再這樣罵我。現在,張三丰居然敢這樣罵我,我忍無可忍,怒火一時冒起,一手掄起石硯:“姓張的,你敢再說一次,老子砸死你這王八蛋。”
張三丰平日都只見我和林詩怡有說有笑的,還從沒見過我發火的樣子,見我臉通紅,眼中冒著兇光,一時間倒也有些怕了,再說這回完全是他挑起的事端,真和我打起來的話,地中海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而他張三丰的部長夢就沒戲了。張三丰還嘴硬:“你有種砸啊,有本事我們學校外面解決。一對一,我讓你一隻手一隻腳。”
我說:“你說這句話可別後悔,老子反正賤命一條,砍死你這個未來的市長大人,也值了。”
林詩怡和二當家把我勸下。這回完全是張三丰理虧,他口頭上說了幾句也就不吭聲了。連身上被我甩上了墨汁也沒再吭聲。媽的,真是人善被人欺,仗著老子有權有勢的就這麼狂啊。
媽媽的,老子和張三丰的舊怨未了,又添新仇。經過這段時間的刻苦鍛鍊,雖說還打不過張三丰,但他也別想狂到能讓我一隻手一隻腳。當然,這些都是場面話,真打起來,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