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道:“你們還想刑訊逼供不成,是不是還要請張警官出馬啊。”
想到張傑,我心裡不由怪怪的。楊林瞟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我道:“我吃什麼醋,我會吃他的醋?”
楊林話出口,想到這話落在姐姐耳裡,可是大有暖昧之嫌,不由有些臉紅。看到楊林臉紅的樣子,我心中又是一蕩。
接下來,楊林又給我們上了一次民事訴訟課。就算沒有證人證明姐姐早就知道遺囑的事,舅舅他們也會有別的辦法作梗。他們可以要求我們提供證明,外婆倒底是把哪二套房子留給姐姐的,我靠,這我們怎麼會知道,但拿不出證明,他們就會說我們是證據不足。雖然事情明擺著是我們有理,但未免就是我們有利,要不這些年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胡塗案,冤案錯案呢,這年頭人情案還少嗎。再進一步說,就算最後我們提供了無懈可擊的證據打贏了官司,也會有一個執行的問題。舅舅他們自然不會老老實實地交出房子,弄到頭來還要申請法院強制執行,但舅舅他們是地頭蛇,在法院、派出所、鎮政府裡都有認識的人,執行難是可以想象的。現在的老百姓是很怕打官司的,“贏了官司輸了錢”那是常有的事。有個笑話,一個老農丟了頭牛,但打過官司之後,牛沒找回來,光是請老爺們吃喝的錢就已經比一頭牛的錢還多,等於又丟了一頭牛。雖說我們也認識不少人,大不了到最後再讓周大記者寫篇報道,這種“雙牛案”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但事情的難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楊林的口才還真不錯,到最後居然真把姐姐說動心了,答應回去再想想。楊林道:“葉姐,如果你同意和解的話,我姑姑那裡就由我會去說,保證不會讓你們吃虧。”
我道:“你這麼好的口才,幹嘛當初不去上政法學院,卻去考什麼醫大,而且醫大也沒學好,連縫個針拆個線還笨手笨腳的。”
楊林道:“你是我什麼人啊,管我這麼多?”
我嚇得不敢再說什麼,不然的話可就要引火燒身了。
說完案子的事,姐姐見時間也不早了,起身道:“那就這樣吧,我們回去再想想,過二天給你答覆。”
楊林道:“不急,姐姐你慢慢想好了。”
她倒是能套近乎,由葉姐改叫姐姐了。姐姐道:“那我們走了。”
楊林見我也要跟著走,道:“姐姐,你先走好了,我和小新還有點事想談談。”
我靠,要來的總歸要來,躲也躲不過啊。
姐姐道:“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看我一眼,又道:“我是他姐姐,有什麼事對我說也是一樣的。”
上個星期天,我和楊林在床上“聊天”結果“聊”得脖子上都種出了“草莓”這才被姐姐發配到藥店值夜。當時我還只說我和楊林剛剛發展到“口舌之爭”就被姐姐的電話“緊急召回”“懸崖勒馬”姐姐當時還有些將信將疑的,但看現在楊林這樣子,那還不是明擺著告訴姐姐,我和楊林之間的關係絕不會是“抱作一團”親幾口那麼簡單。
楊林道:“姐姐,我,我這個月沒有來?”
姐姐的身子明顯地一震,雖說她已知道我和楊林之間的關係曖昧,但也絕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姐姐道:“什麼時候的事,是小新嗎?”
楊林點點頭,道:“上個星期,就是小新受傷的那次。”
姐姐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
我拉著姐姐的手,生怕她一氣之下離我而去,低聲道:“姐姐,我對不起你,我又做錯事了。”
姐姐道:“怪不得這次讓你到藥店值夜班你一句牢騷也沒發,原來是做了虧心事,覺得不好意思了啊。你,你還讓我說你什麼,反正你現在也大了,我的話你也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