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標在境外沒有馬頭的路子多,但他隱隱感覺到當地的軍隊似乎有大動作。
馬頭不打招呼的突然離開,連黎標都不知道是要做什麼,馬頭自從獨自在境外插根,黎標派進來的眼線。
跟當初別人安插進來的,一樣都消失,只有一直苟著他從小就無法管教的弟弟,倒是混水摸魚活到現在。
他帶來的小弟被黎標找到的時候,多半都是一群腦子不正常的暴力狂,絲毫沒有思維正常線上的時候。
倡導用暴力解決問題,打架是一把好手,但是論智商和體力成正比。
唯一有點腦子的,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
“老爺那邊怎麼說?”黎標點了點桌子,朝著旁邊人詢問
“老爺說境內很嚴,得到訊息的渠道停滯不前,找您多加小心。”
“還有提示您最近找我們合作的人越來越少,咱們內部的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他們都想在過年前撈一把!”
“如果您…還是不能帶來利潤…恐怕是…”
“呵!”黎標面無表情,一個個的辦事如此不牢靠,只知道一個勁的撈錢。
前一段時間馬頭倒騰古董,有一包沒腦子的玩意兒,一個勁地炸祖墳,他們內部人員有一家,偏偏把贓款藏在裡面,最後來個人贓並獲。
就這樣,還沒長記性。
“老大,要不我們先回去,咱們在這還是勢單力薄,尤其是您還讓馬頭如此輕易的離開,這…..”
黎標自然也知道其中利害,種植罌粟和當地的官員官官相護,這些都是小事,但是他弟弟和馬頭在境內如此囂張跋扈。
恐怕真把那些當兵的惹毛了….
後果也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黎標覺得不能坐以待斃,當即利用岌岌可危的關係,賄賂起當地的軍官,當聽到確實是有一股軍隊和華國合作時,確實慌了一下神。
其實安全離開不難,但是如果這個廠房被軍隊所管理,說明他們前幾年來所做出的所有努力。
全都半途而廢了…..
可惜,他思考的再怎麼快,也是硬生生的被馬頭狠狠的擺了一道。
當馬頭無聊在車上跟越小貴分析時,越小貴震驚的瞪大眼睛。
“你竟然想借我們的手,除掉黎標?你…你不是筱禾的人嗎?”
馬頭臉上毫無愧色:“我是啊!但是我不是好人,我早看黎標不順眼了,你們不是想來呲牙必報嗎?”
“這對你們來說也是個機遇,活捉黎標對你們有好處。”
越小貴的面色很複雜,他看不懂。同樣擔心在賊窩裡孔明。
原本他想的是,如果可以犧牲自己,重新換取孔明繼續臥底的機會,這樣值得,但是馬頭竟然想掀桌子。
他竟然不伺候了,說跑就跑,而且黎標竟然還沒有攔。
這幫人思維模式都在不同軌道。
顧野他們再次進入熟悉的廠區時,內心多少有些亢奮,這次可以不用顧及,救出人來直接轟趴他們。
一開始商量的做戲反殺,這些伎倆在絕對的武器壓制下,通通化為泡影。
傷好的李大寶抱著小型炮筒不撒手,上一次屁股被炸,導致他憋屈了好幾天,這一次肯定炸的他們屁滾尿流。
看嘴裡全是鳥語的隔壁軍隊,也順眼了不少:“對對對,咕嘰呱,呱,呱,呱呱!”
張鐵蛋震驚他能聽懂:“大寶,你竟然和他們有共同語言,你語言天分這麼高了,能不能別揹著我偷學習?”
羅康達擦著狙擊槍:“腦子有病,大寶明顯是興奮,自己胡呱呱。”
“你還真以為他挺厲害?”
楊武悶頭給吉利服上面蓋住雜草,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