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卻是讓賈敬說出這樣的話;賈敬即使不管事,也是賈家的族長;是整個賈家宗族最有權勢的人。“
族長,說的有理,我們賈家深受皇恩;效忠的自然是皇上,義忠親王那裡我們自有分寸,絕不會連累到整個宗族,請族長放心,我老太太今日就代表榮國府表態,這個事情我們會用心去做,一切事情都和賈家宗族無關。”賈母思索了再三之後,開口道。
這些話,賈母本不想說,但賈敬把話說到這裡,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榮國府收留義忠親王女兒的事情是瞞不了寧國府的。為了防止以後多生事端,賈母必須今日表明態度,不過賈母這段話也是別有深意,在賈母看來收養義忠親王的女兒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這樣的情況下;賈母自然不想將來的好處讓外人以種種理由分享,今日的話說起來是榮國府獨自承擔責任,但實際上卻也是富貴獨享。
賈敬明白賈母的意思,不過他想要的也僅僅是賈母今日的表態,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榮國府要做些什麼,他們也阻止不了。義忠親王的事情是榮國府寧國府兩府私下裡面商議的事情,在場的人只有賈敬父子和賈母賈赦賈政,總共五人,這件事情是寧榮二府私密的事情也是要掉腦袋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曉越好。
但接下來賈敬要宣佈的事情卻是賈家整個宗族的事情,這個事情就是要賈家各房的代表全到的時候,才能宣佈。賈母聽到賈敬要召集賈家各房,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賈敬要宣佈什麼,賈母心中已經知曉,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輕鬆讓寧國府如願,她倒是要回去好好商討商討。
賈母看著賈珍,眼中閃過一絲怨氣,寧國府仗著當年是兄長的緣由,一直把持著賈家族長大權,即使賈敬去了道觀,也沒有把賈家族長的大權外放,如今又讓一個娃娃成為整個賈家宗族的族長,他們寧國府也太霸道了,寧國府霸佔了這麼多年族長的位置,也是該要退位讓賢了才是,賈母示意身邊的賈代善,賈代善雖然是賈府的旁支,但卻是賈家輩分最大的一位,這個時候也是這位長輩上來主持公道。
到底賈母只是婦道人家,這些宗族大事還是沒有說話的權利。賈代善在之前就已經被賈母收買,眼下看到賈母的眼色,從座位上起身,開口道:“族長,賈家族長從賈家這幾房入京以來,就一直都在寧國府沒有變過,寧國府為我們賈家做的事情,我們這些族人也是看在眼裡,只是珍兒的年紀,實在不能擔任族長這種重任,依我看來,賈家的族長到不如賢德者居之,有能力者居之,到可以拋開以往的承襲,我們都是賈家之人,誰坐了這個族長,不都是要為我們賈家辦事,這個族長只要訥訥感讓我們賈家走的更好,讓族人心服口服,其他的到不算什麼。”賈代善開口就把賈敬弄到了兩難的處境之中,賈敬知道這些年來他專心修道,對於宗族的事情很少過問,但雖然過問很少,但賈敬並不是一無所知,宗族的事情賈敬在前些年就讓賈珍去處理,這些年來賈珍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穩妥,從上到下挑不出任何的事端,這樣的本事,也是賈敬決定把位置讓給賈珍的原因。
但今日,賈代善這個老傢伙一向不問世事,這次開口暗中一定有人主使,而這個主使的人是誰,不用說是賈敬就是賈府任何一個下人都是知道。賈珍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有些發愣,前世賈珍記得族長的權利移交的時候並沒有今日的一出,雖然前世並不是這個時候,今世提前了幾年,但為什麼會鬧了這麼一出,要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賈珍的腦子飛速運轉著,這是賈珍重生以來面對的最大的困局,族長的位置如果從寧國府轉移到榮國府那裡,那會是整個寧國府恥辱,賈珍父子都是無法去面對寧國府的列祖列宗。
“三太公,本來今日我這個小輩是不應該說話的,只是這個事情和其他的事情不同,但是涉及到我的身上,我身為當事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