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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為了顯示仗義,但順杆子往上爬的女孩就是賤。不就是被他兒子睡了一晚麼,不就是全家都死了嗎,這麼倒黴怎麼不找個地方也死了算,幹嘛賴上他們啊!

在他們看來,賞那女孩一個小妾噹噹已經是天大的恩惠。

畢竟婚前失去清白是女孩子的錯。

要不然為何別人家的女孩好好的,單她不乾淨呢?

而他兒子為何不睡別人,單單睡了她呢?

那家的女人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莊良珍笑著說完故事,無視屋內眾人神情以及隨時可能要爆炸的良二夫人,朗聲道:“這個故事是不是很滑稽啊,連女人都認為糟了不幸是女人自己的錯呢!我卻寧願相信那是命運的錯,是男人的錯。但我這故事的結局很美好,那女孩嫁進去了,卻是個心寬的,無論別人怎麼說怎麼罵偏就活的好好的,反倒是別人,全都氣死了。”

說完掩口自顧自笑起來。

老太君渾身發抖,陰鷙寒涼的瞪著莊良珍,良二夫人連嘴都紫了,良三夫人低頭抿了口茶掩飾。

賤婦!

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打爛她的嘴!

就在老太君將要發作的當口,莊良珍話鋒一轉,脆脆嫩嫩道:“哎呀,光顧著說笑差點忘了正事,昨日聽二爺說謝家那位陳氏也是厄蠻族後人,醫術了得,能讓馬兒死而復生,但我覺得她開的方子肯定不如我,要不你們拿我這個去試試,看看我和她究竟誰厲害?”

她懶洋洋的挑出一張方子。

正是陳氏目前在對付的病症,雖然陳氏也很厲害,但她的方子作用效果太慢了,馬匹痊癒後精氣神也多少有些損耗,只不過外行看不出而已。

老太君已經快要吼出來的話又深深咽在了喉嚨裡,眼睛瞪的很大,抿唇不語。

氣紫了嘴的良二夫人緩了好一會兒,才幹笑兩聲,接下話茬:“是嘛?那真是太好了,江陵那邊的幾位神醫早就對老莊先生慕名已久,良珍此舉,是大義。”

她比老太君更恨莊良珍呢,因為這丫頭手裡攥著她的一個把柄,此時的良二夫人恨不能一股腦兒的將經書從她嘴裡挖乾淨,再親手剁了她。

莊良珍跟她差不多,也想親手剁了她。

氣氛到此已經僵了,再說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她們諷刺莊良珍,反被莊良珍一頓冷嘲熱諷,她們想用暴力,又被莊良珍一張小小的方子弄的偃旗息鼓。

說真的,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莊良珍離開以後,老太君狠狠瞪了良二夫人一眼:“沒用的東西。”

原本是想去好好請個安,誰知一不小心又刷了一點老太君的惡感度,莊良珍覺得無論如何不能再得罪魯國公了。

這個老頭此生最愛莫過於那匹數次救他性命的汗血寶馬——追燕。

莊良珍打算弄蔫了追燕,魯國公必定心急如焚,但一定找不到能醫好追燕的神醫,而那時她的藥方恐怕也在江陵馬場掀起波瀾。

原來神醫近在眼前啊。

救了魯國公的命根子,還愁刷不上好感度?

不過厄蠻族人傷害馬是要遭報應的,可她只在乎今生,倘若今生都不快意,誰還管來世。

今日她既然交出一張方子,也就代表答應了良驍的交易。

她幫他把謝三踢給良駿,而他幫她製造靠近追燕的機會。

二人也算狼狽為奸了,遭報應的時候還能平分一下。

誰知良驍聽了今日發生的事竟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此時已是掌燈時分,窗外漆黑一片,聽了“報應”之說,他居然不害怕,還笑起來。

莊良珍不解的看向他,暗暗攥緊手心,卻被他傾身撈入懷中。

“你這不饒人的小嘴,與她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