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出城了,可不可以讓我爽一爽啊?”
出城以後這樣的香嫩嬌軟就要變成白骨一堆,委實可惜呀。
哥舒浩啐了他一口:“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厄蠻族牲畜,你也下得了口?”
可是她也是絕色美人啊,管她什麼族的,能用就成。忽魯壓根就沒什麼節操。
哥舒浩不耐煩的揮揮手:“滾吧,別弄死了。”
忽魯喜極而泣,俯身抱起莊良珍就往隱蔽些的地方鑽去。
莊良珍微微睜開眼,哥舒浩冰冷的目光漫不經心掃去,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
他還以為她會哀求或者要以死捍衛清白,但這個女人只是用一種令人心生寒意的漠然目光平靜的望著他,淺紅色的櫻唇輕啟,用口型說了三個字。
他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那三個字是——突!厥!狗!
她竟敢罵他!
哥舒浩氣的臉色鐵青,疾步竄過去,一把攥住她的脖子:“你敢再罵一遍!”
忽魯褲子都脫了一半被憑空冒出的哥舒浩差點嚇成陽/痿。
莊良珍死死摳住男人粗魯的大手,從喉嚨裡擠出:“突……厥……狗……”
她的脖頸很細也很滑,像剝了殼的雞蛋,身體也出乎意料的輕柔,哥舒浩捏著她,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只有指尖驚人的香膩。
他被迫在大昭寺裝和尚裝的太久,都快忘記女人是什麼滋味的了。
這樣一隻形同待宰羔羊的美麗女人,瞬間就激起了久違了闇火,他微微眯了眯眼。
忽魯瞅了瞅哥舒浩,又瞅瞅莊良珍的襟口,哪裡還看不明白,趕忙道:“這個女人真是欠收拾,大人,不如您先來,狠狠的給她點顏色,嘿嘿,”又小心翼翼提醒了聲,“別忘了給小的留一口。”
他們在商量先後順序嗎?
莊良珍鄙夷的打量著哥舒浩,這個男人也在打量她,目光一寸一寸的下滑,然後將她扔在地上,試圖用腰帶去捆她的手。
“不必多此一舉,我不會反抗。”她譏諷道。
也對,她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過。哥舒浩冷著臉就要去抓她的腿。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女人想要行刺他。
她的動作比哥舒浩意料的還要快,而且也沒有扎向他的要害,反而是不設防的小腿。
下一瞬,他就知道莊良珍為什麼不扎他要害了,因為她只要劃破他一點血肉就好。
金簪有毒!
“突厥狗,這是大齊的麻沸散露,滋味如何?”莊良珍趁勝又在他胳膊上紮了幾下。
但他到底有些底子在身,憑著最後的力氣大吼一聲,將莊良珍掀翻。
不遠處的忽魯等人又嘿嘿的笑,你看把大人爽的,不容易啊,素了好多年,終於能騎一回女人,還不得拼命!
“抓住她!”
哥舒浩怒吼。
忽魯等人才驚覺異常,嗖嗖嗖竄過去,哪裡還有莊良珍的身影。
按理說不該啊!
她受了傷,又不會武功,怎麼可能一眨眼就逃得無影無蹤。
僵在地上,胸口明晃晃紮了根簪子的哥舒浩不停咬著牙,默默望著正前方細密而搖擺的狼尾草。
她跳下去了。
扎完他便義無反顧的跳下去,頭也未回。
眾人扒開草叢,到處都是橫生的芒草狼尾草,根本無從分辨這片斜坡究竟有多高,人死沒死。
而濃密的斜坡深處更是安靜的出奇,初步判定一下:那個女人不是摔死了便是摔暈了。
可是他們已經耽擱了太久,哪有時間下去找人,更何況誰也不知這裡有多深。
莊良珍趴在草叢裡,不知被什麼蟲子咬了,又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