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地灌了一口酒,為什麼每次想到她,心還是會痛,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會如此的不甘願,想到現在她接受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寵愛,接受者別的男人的保護,佔有,心會那麼的痛,痛的讓他無法呼吸,他完全不知道這種撕心裂肺的痛到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愛是一種甜蜜,也是一種折磨,他可以讓人在上一秒鐘飛上天堂,也可以讓人在下一秒鐘打入地獄。”冷酷的男子,望著杯中的紅色液體,喃喃說道。
“學長……司徒學長……”裴逸軒望著明顯陷入悲傷痛苦中的學長,不禁叫道,同時心中嘀咕,今天究竟是誰要買醉啊!
司徒冽是大他兩屆的學長,後來由於他出國所以也就斷了聯絡,直到他五年前回國在一次酒會上再次相遇,兩人才開始再次聯絡起來,並且彼此成為至交好友。
而令他不敢置信的是,曾經那個熱情開朗的學長已經變了一個人,冷酷無情,視女人為糞土,換女人的速度比他還要迅速,花名冊絲毫不遜色與他。
後來從他一次醉酒中明白,原來不是無心,不是無情,就是因為太專情,太有心,所以最後才會變成如此,原來學長一畢業便進入了家族企業,甚至成了親,後來因為第三者的介入,也因為他母親的反對,最終相愛的兩人成仇,走上離婚的途徑。
社交圈中沒有秘密,特別是像司徒家這種在S市具有影響的大企業,更是沒有任何的秘密。十年前司徒家的那場婚禮可以說是令整個社交圈喧騰,震驚,一直到現在人們偶爾仍會對當日的情景議論紛紛,所以他對於那時的情景也瞭解一些,知道並且因為這件事情,司徒家的大小姐同家人決裂,而司徒冽更是已經十年沒有進過家門。
現在待在那個大宅中的除了二老,還有司徒冽的第二任妻子,當年造成這一切的林夕雲,因為司徒冽為了對付母親當年的刻意安排,所以堅持娶了她,並且不離婚,裴逸軒想那兩個女人現在在一起恐怕每天都鬧得是水火不容,而可憐了司徒伯父,每天夾在兩個女人的爭吵之中。
突然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映入了裴逸軒的視線之中,是她?“學長,我有事先離開一下,你慢慢的喝。”說著便起身離開。
“索小姐,你好啊!”
“抱歉,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索小姐。”白痴,難道叫索菲亞就要姓索麼?
“索小姐,別開玩笑了,我絕對不可能認錯人,況且,對於索秘書的三兩句便勾走了我公司的一員大將,如此厲害之人,我是怎麼也不會認錯的。”對於她,他有著奪人之恨,怎麼也不會忘記的。
“都說了我不姓索,你是笨蛋麼?你的職員離職,只能夠說明你這個做老闆的夠失敗,連個人都留不住,公司在你的手中也早晚倒閉。”
“你,真是最毒婦人心。”
“最黑男人膽。”
“好男不給女鬥。”
“哈哈,你也算是好男,別笑死人了,在自己的公司,連自己的屬下都保護不了,讓一隻瘋狗跑到裡面亂咬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那不安分的小蝌蚪惹的禍,你還有臉自稱好男,別讓人聽了笑掉大牙。”
再說能夠同她那花心的前夫成為好友,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男人,算的上是好男人麼?哼,根本就是蛇鼠一窩。
裴逸軒被她的一陣搶白弄得臉色尷尬。“你不是說你不是索秘書麼?那又怎麼知道那天的事情。”
“我確實不是索秘書,是誰告訴你我姓索來了,叫索菲亞,就代表姓索了麼,白痴無能弱智的總裁大人。”
“你這個女人真是牙尖嘴利,說話尖酸刻薄。”
“謝謝誇獎,不過這卻好過你先天智障,後天不足,缺心少眼。”七夜看到遠處一個身影走來,眼神一冷,面帶著一抹譏諷的笑意。
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