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眼前的婦人正是當今太后,在宮外遇刺,意外被剛出谷的七夜所救,而同時也上演了一場認親記,於是七夜在親情與好玩的心態下準備進宮玩玩。
怎知原本看起來嚴肅莊重的太后,在她進宮後突然一切都看開了,甚至每天都纏著她,讓她想要拂袖離開都不能,可是皇宮中能玩的,可以玩的地方都被玩遍了,自然對於無法安靜下來的她,已經感覺到了無聊。
不知道辰現在怎麼了,是生是死,摸著胸口灌滿了他鮮血的暖玉,七夜心口一陣疼痛,這才知道原來三年的時光,讓她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無法離開,可是現在他卻生死不明。
怪不得他會突然要她出去,甚至讓她一年兩年都不回去都沒關係,青銅告訴她,為了得到那一份純陽鮮血,他同別人大戰了三天三夜,最終成功地取得了鮮血灌滿暖玉,卻同時他也生死不明。
現在江湖上紫魔消失了,紫衣教也已經不在存在。消失了,他怎麼會消失呢,他可是紫魔,紫衣教教主啊,怎麼可以如此輕而易舉地便消失,沒有看到她長大,她還沒有成為他的新娘,他絕對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地死去。
“小丫頭,等你長大了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不要。”
“為什麼?那你想要嫁給誰。”男子隱隱含著怒火與焦急的聲音響起,同時心中則想著,不論她想要成為誰的新娘,那自己就殺了那人,就算是殺光天下的所有男人,也要讓她成為自己的。
“你那麼霸道,不講理,又野蠻,還長的都快比我還要漂亮,做你老婆我會自卑的。”女孩看著男子焦急憤怒的模樣,故意調笑到。
“那我毀去這張臉好了啦。”說著尖銳的兵刃便要向那張足以令日月失色的臉上劃去,還好女孩反映迅速,否則當真要出現一道醜陋的疤痕了。
“你若是毀了我更不可能嫁給你了,我才不要一個醜八怪做老公呢。”
“冷紫衣,你故意的是不是。”
“冷紫衣,你在叫誰。”她的名字叫做冷七夜不錯,可是現在卻叫做柳七夜,玉邪郎君姓柳,跟著父姓她自然姓柳了,但是可以確定絕對不叫做冷紫衣,這個名字明明是這傢伙應給她加上的。
“冷紫衣,就是你,這輩子你已經冠上了我的姓,我的印記,別想要在逃了。誰敢碰你,我就殺了誰。”
“那若是我碰了別人怎麼辦?”調皮的嘴角翹起,故意不讓他如意地唱著反調。
“同樣殺了,直到殺光了所有碰你的和你碰的人為止。”
“哇,你是殺人魔啊。”
女孩的故意驚呼換來了男子認真卻執著的注視。“為你,不惜做嗜血魔王,屠盡天下也在所不惜。”
看似狂妄霸道,卻又深情的話語,侵入女孩的心中,漸漸地化作一股暖流,也許男子不知道,早在他不顧自身生死,深入危險重重的迷谷之時,他對她來說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因此為了他,她才甘願留在教中三年。也因為心中有了他,她才會任由他霸道地清楚自己身邊所有他不喜歡的存在,除了翠羽與青銅,是他讓他們留下來保護自己。而小白是他們從深谷之中帶出來的。
三年來,凡是稍微讓她移去一點注意力的人事物,他都會果斷地除去,讓他們離開她的生命,甚至霸道地讓她只能夠注視他一人。因為在乎,所以容忍了一切。
可是現在為什麼在她容忍了他一切的時候,他卻連自己都讓消失了。為什麼明明那麼嗜血狠毒的一個人,卻要為了她,一次次地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為什麼他偏偏讓自己這麼心疼,這麼的無法割捨,在她好不容易習慣了他的時候,消失在她的生命之中。
冷逸辰,我告訴你,你在不出現,我就要把你踢出我的生命中,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