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家事,不敢勞動王爺的大駕。”
龍琰卻淡笑道:“朝中的事務自有左王和右相,要緊的公文,我自有法子處理好了命人傳回,陛下並未怪罪。再說,我不管這是不是你的家事,雨馨的事,就是我的事。”
韓父韓母不想介入小輩們的戰爭中,立即藉口有事起身走了,他們還會留在此地繼續監視,也的確有事要忙。
待師父師母一走出屋子,羽便立即發作,“琰,你總是介入我家的事幹什麼?黎黎現在生死未卜……”
“就是因為她生死未卜,我才一定要去找到,多一人總能多一份力,羽,現在不是你使小性子的時候。”龍琰淡然的語氣中有著自己的堅持,他一定要去找,就算只找到白骨,他也要親眼見到,而不是看一紙密報。
我使小性子?羽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吸口氣又壓下去,撇嘴笑道:“你想同行便同行吧,下午起程。”
龍琰問道:“你想好怎樣找人了沒有?從斷崖下去?”
羽看了他一眼,心想既然要同行,還是坦誠相待的好,於是便道:“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現在從斷崖下去已然太遲,我打算找當地人問問,從哪裡可以進入崖底,也許他們平安無事,只是被困山中,不知出路在哪。”
龍琰輕輕一笑,“與我想的一樣。”
從昌平縣到祁陽城,一共七天左右的路程,當天下午,龍琰和他的侍衛玦,羽和他的侍衛允,蕭氏師兄妹與風家姐妹,一共八騎,快馬加鞭地趕往祁陽,一路餐風露宿,不過四天便趕到了祁陽城。
進城時,天色已晚,羽領著眾人住進了驛站,一直獨自一人守在驛站的文清,一見到羽便立即衝過來,焦急地問道:“羽姑爺,小姐她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人了?”
鏡幻塵只說黎雨馨有事,他要去幫忙,吩咐文清留在驛站等著他們回來,便帶著人匆匆地走了,這一去就是兩個多月。朝廷命官遇襲墜崖的事,又被當成機密不得外洩,以至於到現在文清都不知道,但他也隱約猜出事情不同尋常,想外出尋找,又怕與小姐錯過,只好日復一日地在驛站中乾等。
羽也不知從何說起,他不願承認黎黎已經出聲,便含糊地道:“你家小姐不見了,我們正要去找。”
文清一聽這話,只覺一股熱浪湧上腦海,頭暈暈地問道:“有線索嗎?小姐怎麼會不見的?”
羽一行八人連日趕路都很累了,沒心思回答他,隨意地道:“明日再說吧。”轉頭吩咐驛站的侍人收拾幾個房間。
文清急得不行,卻也無可奈何,只得下去燒了些熱水,龍琰和羽都有人伺候,蕭靈兒也有她大師兄服侍著,只有風家的兩姐妹沒帶下人,文清邊幫她們將熱水端到房內。
風家姐妹正在議論這事,風宛然憤憤然地道:“不知道夜師兄怎樣了,都怪黎雨馨這個笨女人,一點本事也沒有,墜個崖還要夜師兄相救,自己不會爬上來的?”
風宛婷也贊同:“就是,用鞭子勾住山石或樹枝就行了。”她就不想想,又不是什麼人都跟她一樣是使鞭的。
門口的文清聞言,雙腿差點軟倒,他忙將熱水放到盆架上,向風宛然施了一禮,急急地問道:“風小姐,我家小姐墜落崖了嗎?她會不會有事?您們……怎麼這個時候才來?”
風宛然不耐地道:“什麼叫這時候才來?我們之前去剿滅魔宮了!有夜師兄在,她能有什麼事?頂多是迷路了。”
文清聽後心安了一半,再次確認道:“真的嗎?小姐她沒事?”
風宛然十分不耐煩,正想吼他幾句,可一抬眼見到文清右臉上,尚未消褪的長長的鞭痕,便悻悻然地收了脾氣,放軟語氣道:“當然不會有事,只是迷路了,我們都這麼認為,要不然幹嘛大老遠跑來尋她們。”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