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蘇昀和酒量好的唐程,蘇文兩個人外,無一例外都喝醉了。
收拾著他們休息,唐程感激蘇昀這段時間的幫助。
“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就太見外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舅舅過世了,我們也都是你們的親人,以後常聯絡。”
唐程這段時間瘦了不少,神色憔悴,“嗯。”
他要在老家呆上一段時間,田娟本來計劃唐祿走後,她在家務農的。
可一聽兩個孫子的聲音,說想她,就索性回大海市去吧。
孃家沒什麼人,如今唐祿離世,她想跟兒子孫子在一起。
大家都尊重她的選擇,等把唐祿的事徹底忙完了就走,這一別以後怕是走動少了。
蘇文在一旁抽菸,今年年後,他自己一個人出來單幹,開了一家小公司。
還過得去吧,雖然比打工掙得少,可給自己做生意當老闆,還行。
三人坐在院子樹下乘涼,唐程問起蘇文的生意。
“唉,自己做老闆後,才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你看我頭髮都快沒了。”
唐程認真看了幾眼,“還好吧。”
蘇文扒開一看,“哪裡好了,你看看我這塊都禿成什麼樣子,天天掉頭髮。”
看來,不管在哪裡,脫髮都是讓人非常在意的。
唐程嚇了一跳,“這麼嚴重,生意不好?”
蘇文搖頭,“還好吧,二娃和曾老闆給我介紹了不少生意。”
蘇昀和曾偉林的商貿賣的都是動輒幾百萬的貨物,他買的是日用百貨這些,競爭壓力很大的。
唐程哈哈一笑,“我這邊回大海市後,就要接手我老丈人的牧場,沒事放放羊什麼的,有人幫忙,我也樂的清閒。”
卓瑪的孃家很給力,人手什麼都有,唐程基本上就是個上門姑爺。
蘇文有些羨慕的,秀英孃家沒能力幫襯他,弟弟這邊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什麼都自己扛。
說著說著,從自己身上又聊起了孩子。
唐程的神色很不好看,他的兩個兒子都特別調皮,尤其是大兒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小子再過幾年我就打不動了,只能好好跟他講道理,可說道理他又聽不進去,頭疼死了。”
蘇文家的濤濤又何嘗不是,“你別提了,我家孩子讀書不行,就知道去網咖玩遊戲,他~媽隔三差五就去網咖逮他。”
“她是沒有辦法,我現在還能收拾他……還會跟我頂嘴喲,半夜我們睡著了偷偷爬起來去上網。”
“我就不知道那個遊戲有什麼好玩,能讓他上癮到這個地步……”
唐程也好不到哪裡去,提起這個,兩個老父親滿是苦水和無奈。
“羨慕二娃哦,兩個孩子基本沒有讓他操心過,這次高考簡直是光耀門楣……”
“我看出來了,我們家這個讀書不行,我也不指望了,希望他學一門手藝,將來能有口飯吃。”
唐程沒蘇文這麼悲觀,“我們兩個不爭氣,就讓他們給我去放牛羊,我就退休了。”
他還寬慰蘇文,“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別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
蘇文笑了笑,這句話說的簡單,可做起來難。
身為父母,有教育子女的責任,儘量規勸,把自己人生的彎路告訴孩子們,以防他們重蹈覆轍。
他們好奇蘇昀平日裡是怎麼教育兩個孩子的。
“說說唄,給我們傳授傳授經驗。”
蘇昀有些茫然,“我做飯經驗多,要不要學?”
二人不相信,覺得他藏拙,這讓蘇昀哭笑不得。
“兩個孩子平時都住校,我也沒怎麼管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