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搬多少,我們剛剛進來沒一會兒就被你發現了!”文海輝一直很疑惑,他們文家最擅長的就是偷東西了,俗話說做一行就要鑽一行,正是因為他們的鑽研,所以,文家兄弟後來偷東西很少被發現。
凌天陽是一點也不相信他們,這兄弟兩個可是身負好多偷竊案子的,比如說去年隔壁村子不見了一頭豬和幾十只母雞,人家那邊的人都說是芭蕉窩的文家兄弟乾的,只是苦於沒有證據,這才沒有去鎮上告他們。
“天楠,我們出去看看。”凌天陽打著燈籠,和燕天楠一起走了出去,在院子外面逛了一圈,凌天陽在東南角那兒看到兩袋稻子,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現。凌天陽怕自己檢查漏了,又圍著院子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這才回去了。
對燕天珣說道:“在外面我只看到兩袋稻子,其他的沒有看到。”燕天珣點點頭,對凌天陽他們說道:“你們看著他們,我去看看。”這大晚上的,他不放心凌天陽再去其他地方看。
燕天珣很快就回來了,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回到凌天陽他們這裡,而是去了放稻子那裡,細細的看了起來,果真,在東南方向看到了一袋還沒來得及弄出去的稻子。
“家裡少了十四隻雞,三袋稻子還在,沒被弄走!”
燕天珣的話讓文家兄弟一下子驚呆了,剛剛凌天陽出去看過了,外面只有兩袋稻子的,燕天珣怎麼還會懷疑他們還要其他東西?
“什麼?”穆氏一聽說雞不見了,記得不行,自己拿了一個燈籠,非要過去看看。燕天楠和凌天陽根本攔不住,只好陪著穆氏一起去雞舍那邊看,這一看,氣得他們想打人。雞舍裡面不僅少了很多隻雞,地上還有好多雞毛,不遠處還可以看到雞血。個到一道推。
這些雞一直是穆氏看著,穆氏對他們可以說傾注了感情的,被文家兄弟這麼一弄,穆氏當然忍不住了。惡狠狠的說道:“這兩個該死的,竟然偷我的雞!”
凌天陽扶著穆氏回去的時候,穆氏一雙手都在打顫,那些雞是她養大的,她都沒捨得將他們賣掉,而這文家兄弟,居然將她的雞給宰了,當真是可惡至極。
“雞呢?我們家的雞呢?”穆氏一回來就指著地上的兩人問到,“你們把我的雞藏哪兒了?”
文家兄弟被捆得嚴嚴實實的,他們都快哭了,今天真是踢到鐵板了,他們不知道燕天珣這麼厲害,不然,再借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來這裡撒野的!
“剛剛我們放稻子那裡在過去一點那棵樹下面。”文海新不由得說了出來。
文海新一說出來,文海輝氣得狠狠的瞪了他好幾眼,真是個沒出息的,被人家這麼一嚇,立刻就招了。
偷竊不是很大的罪名,最多被關上半年,這點他們都知道,所以才會有恃無恐。或許是看出他們的目的,燕天珣嘴角一揚,提腳就朝文家兄弟的腹部狠狠的一腳,文海輝被踢中了,頓時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凌天陽隨即很有默契的從晾衣竿上取下一塊抹桌子的抹布,塞到文海輝的嘴巴里面。
文海新直接被嚇到了,這夫妻兩個,“陽陽,你們……我們就算做錯了,還有官府,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再說,我們還是你們的長輩,你們……”
“我們怎麼樣?”凌天陽反笑著問道,“你們是不是在想,反正進了牢房之後,最多也就關上半年就放出來了,而且,還不用還我們東西,那裡還有免費的吃住?”
“陽陽,放心,送一句話給沈文韜,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只判個半年?”燕天珣安慰道。
凌天陽還記得好幾年前,那會兒文家兄弟偷了里正(那時候里正還不是王家福)家的一頭豬,在鄉下,一頭豬相當於一個家庭一年的開銷,那時候,里正家發現得早,最後在賴格山那條山路上發現的,官府派人下來查,沒多久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