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火純青,這“牛翠花”演得那是惟妙惟肖,性格設定得也很有趣。
你說這牛翠花俗不可耐,可她又甚為識時務,真真是有意思得緊。
只是,不知她什麼時候才會露出馬腳?
得了,朵朵想玩,父皇就陪你玩玩。
如此想著,大神又笑了笑,朝翠花招了找手,又拍拍身邊的石凳:“坐過來”
“謝公子。”翠花立馬屁顛屁顛地奔過去,坐在他身邊。
大神兩隻修長瑩白的手撫了撫琴臺上的五根弦,奏了起來。
翠花才不管他彈的什麼曲子,她滿腦子想的是,大晚上的把她抬過來,這位爺到底想她怎麼伺候?
她可沒傻到真以為是讓她來陪著賞雪的……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不可能呀,神鳳之血和法力都被封印了;這張臉是出自恰恰西之手,毫無破綻;身材嘛,原本34d的胸也纏了好幾圈,平得跟飛機跑道一樣。
跟以前的形象天差地遠,到底是哪讓他感興趣了?
費解啊……
哎,算了算了,就陪他耗一晚,明天跟趙管家辭工。
如果實在辭不了,至少也要跟他提出晚上回小二樓睡,不然每天晚上都這麼折騰,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她現在可是個沒有任何法力的普通人,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也不知道小二樓那幫二貨有沒有好好照顧團團,她不在,靚靚怕是連飯也不做了,那團團吃啥呢?
翠花想著想著就扯遠了,直到“噌”的一聲,大神猛撥琴絃,她這才回過神來。
他又彈了片刻,想是發覺聽眾在走神,便停住了。
“曲子可好?”明知牛翠花同志說不出個所以然,可大神還是忍不住要為難她。
翠花向後退了退,畏畏縮縮地小聲道:“不好。”
大神本以為她定會不管好不好都贊得天花亂墜,卻不想她說出這兩個字,於是側過頭問:“哪裡不好?”
“聽著不舒服,心緒不好,所以……曲子也不好。”
琴聲雖動聽,可感覺清冷,配上這滿園子的雪和梅,愈加令人抑鬱,翠花很不喜歡。
她就喜歡類似水滸裡的《好漢歌》那種神曲,“大河向東流啊,頭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聽著暢快,心裡也就痛快,故而在她心裡那才是好曲子。
大神瞅了她一眼,便痴痴地看著琴面,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朵朵竟能聽出這曲《離殤》的難過,而那句“心緒不好,所以曲子也不好”言語簡單,卻是大雅若俗。
翠花最討厭猜別人的心思,尤其是眼前這心思七拐八繞,比線團還亂的大神的,她也受不了冷冷清清跟他相對無言,故而沒話找話,指著那琴道:
“這琴不錯,琴身的木頭顏色真好看,小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紫色的木頭呢,上頭嵌的那幾顆明珠也很漂亮,不過……最值錢的還是那幾根弦吧?閃閃發光的,很神奇啊!”
這煞風景的話,讓大神愣了好半天,抿著唇,直直看著翠花那對黑眼珠,剛想開口,又聽她說:“這把琴照小的估計,少說也值一萬金幣,不錯不錯很不錯!”
大神再也按捺不知,屈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恨恨道:“你那腦子裡除了金幣還有什麼?”
“銀幣。”翠花揉著不是很痛的額頭,虛偽,你敢說你就不愛錢了?
大神氣結,好容易平復了心境,半眯著眼問道:“你很缺錢?”
“是啊。”翠花扯著嘴角笑了兩下:“小的家裡窮得很。”
沉默了半響,大神摸了摸她的腦袋,抿唇一笑,聲音很是柔和:“既然小花兒缺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