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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見兩個人的呼吸。

“對不起,聽我說,我知道在公司你想讓我公私分明,是我自己在那鬧孩子脾氣,剛才你打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那種心情。所以對不起。”方白語氣很沉,卻很誠懇的說。恩賜沒想到方白盡然這麼誠懇的對自己說這些。本來還以為方白是想說些別的感謝的話,卻沒有想到會對自己說謝謝,她能聽出來方白這一切都是出於真心的。這讓恩賜心裡頓時一暖。眉眼含著笑意,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討厭你。”柔韌的拳頭輕飄飄的落在方白的肩膀上,方白痴痴看著恩賜,漸漸的將她擁入懷中。外面冰冷的空氣,卻讓倆人之間感受到彼此更真切的溫暖。

方白將恩賜抱在懷中,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朦朧,多希望時間會過得慢些。恩賜淡淡的微笑。第一次感覺到方白獨特的一面,也許就是這樣方白的世界才會有恩賜的出現,想想哪天晚上,那些事情的發生還真可能是命中註定。

“哎,恩賜。”

“怎麼了?”

恩賜一臉迷茫的從方白懷抱中坐了起來。只見方白一臉壞笑。

“你該減肥嘍,肉呼呼的。哈哈。”

“去死。”

“哎呀!那裡不能動。”

美麗的夜晚,有時候一頓毒打卻可以換來美人歸。方白心理偷偷的笑著,這時他真的知道了,原來那個健身教練是想讓恩賜當那裡兼職的跆拳道教練。可惜恩賜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一旁的恩賜認真的開著車。說:“據說長的漂亮的都已經開始收新年禮物了'長得差不多的會按時收到禮物,長的一般的會遲點收到禮物。”

方白照了照鏡子;搖了搖頭,放棄了。

人分兩種:一種好看的,一種難看的。我夾在中間,屬於好難看的。恩賜笑我難看,自己又憋不過這口氣,可惜看著恩賜眉眼一瞪,又沒出息的身子軟了下來。

“哎,所以還是繼續好好幹活吧!你看你累的毛都蹌蹌了!哈哈”

方白不語的看著恩賜,恩賜一邊開著車一邊望了方白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自己有什麼不妥嗎?

回家,老媽正抱著史努比哈在那逗狗開心,要說薑還是老的辣,老媽可沒像方白那樣,聽了恩賜講這狗會做出那種舉動,老媽可沒有好奇去嘗試一下。

恩賜又在方白家住了一晚,早上載著方白去了公司,只是頭兩個街口就把方白放了下來。在大都市這種大的公司連上班打卡都是面目識別的。只要沒有你臉型一直就沒得說,也不排除意外。前幾天方白的同時一個眼鏡女,某天早上起猛了,忘記了帶眼鏡結果在過機器的時候,沒能識別出來,一直到她遲到了機器才恢復如初,不得不說這人點背就是沒轍。

方白不敢邁大步,只能慢悠悠的走在去往辦公室的路上,由於昨天恩賜太猛,一頓暴打,昨晚不覺得什麼,但是今天方白整個身子都跟散了架似地。整個一隻蝸牛,只是剛走到打卡處發現恩賜並沒有進去,而是在這裡等著他,方白一陣感動。可是恩賜卻露出小狐狸的笑容,方白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今天有個客戶需要談合同,想聽聽我們計劃執行的介紹。公司能動的都沒空。”恩賜上下瞟了方白一眼,才發現今天出門時候也沒注意,方白一身灰色的西服,還穿著一雙黃色皮鞋。西服略顯肥大,看起來一點氣質都沒有。倒像是撿來的,恩賜不停的叭叭嘴。

“你這傢伙的品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估計這句話就是對於這種在職場上都覺得自己有自己穿衣風格的男男女女最大的打擊。可能是今年最惡毒的一句話。

一臉凝重之色。方白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就什麼也不錯,跟著恩賜走。

“你跟我走吧!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可是自己貌似一下自己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