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正好,你跟輔帝說說吧。朕生不起這個氣。”聖金淵指著丹陛下跪著的一個五品服制的官員說道。
“微臣遵旨。”那官員轉了一個方向對著瑤光行了一個大禮:“微臣刑部清理司魏尚泉拜見長公主殿下。”
“起來說話吧。”瑤光抬抬手。
“謝長公主,事情是這樣的,刑部奉旨查察禮部尚書貪墨一案,可是在提審一行犯人的時候,發現原禮部尚書之子趙域有些問題,對提出來的問題總難以回答,不是說不知道,就是說記不住了,而且總是跟貓一樣瑟瑟發抖,這個趙域是這個案子的主犯,不僅參與了祭臺貪墨一案,而且還牽扯到戰馬販賣一案,就算他的記憶力再差,也不可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奇怪的是尚書大人和侍郎大人總是想著辦法阻攔微臣審訊這個趙域。微臣實在不好說什麼,就只能作罷,可是微臣的心裡實在是覺得奇怪,就在半夜的時候去查察,這一查沒嚇死微臣啊,那牢裡面的趙域根本就不是趙域,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帶著趙域的人皮面具,假扮成趙域的樣子。微臣明白這是有人在刑部的眼皮子底下換走了死囚,微臣為了不打草驚蛇,暗地裡查詢,可是就在微臣為了這個趙域的下落一籌莫展的時候,趕上了呈爵爺來報案,正好與微臣在刑部門口撞了個面對面,呈爵爺說,趙域在昨天晚上去杏花酒家吃酒,醉了以後在酒家調戲並且打死了自己的妾室柳氏。打死了人還畏罪潛逃。微臣率人追捕,終於在趙家郊外的老宅抓住了這個小子。可是在抓捕的過程中,趙家人橫加阻攔。和微臣帶去的人發生了衝突,趙家老太君在拉扯的過程中說漏了嘴,說是趙建程託人讓她用重金賄賂了刑部尚書和侍郎大人把趙域換出了死牢。事情就是這樣。”魏尚泉一口氣說完看著瑤光。
“貪墨,販賣戰馬,換死囚,毆殺人命,這禮部和刑部這是要翻天了,本宮以為天下初定,這些從前朝活過來的人都可以恪盡職守改過自新,可是依舊是這個樣子,魚目混珠,貪得無厭,不惜欺上瞞下,欺君罔上,如不嚴懲,我聖天的江山怎麼穩固,六部,本宮一向不插手,怕有人說本宮偏頗,今日看來本宮不插手也得插手了。”瑤光看了一眼聖金淵,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默許後,輕輕走到那個屬於她自己的金座之上,深吸了一口氣:“傳旨,革去刑部尚書,刑部侍郎之職,打入死牢。家產抄沒,涉案人員一律同罪,女眷貶為庶人,仍居於祖宅,魏尚泉任新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一同查察禮部尚書貪墨案和刑部尚書換死囚案。魏尚泉本宮只要事實。這些人犯的錯一樣也不許放過,沒犯過的也不許他人往上栽。你可明白?”
“微臣遵旨,謝輔帝陛下。”魏尚泉零旨之後就退了出去。
瑤光抬起頭看著聖金淵:“爹啊,女兒這一次是徹底把東宮給得罪了啊。”
聖金淵看了看瑤光:“敢不敢再得罪的深一點。”
“您還要幹啥?”瑤光吃驚道。
“你替朕走一趟東宮吧,有些事情應該提點一下太子了,不然有朝一日就不是廢太子那麼簡單了。縱然是天家骨血,但是在江山的面前就是一根羽毛。”聖金淵道。
瑤光從金座上站了起來,看了看那金座:“這個位置真的是燙屁股,我更喜歡牡丹閣。哎。。。”瑤光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歸山跟著走了出來。身後的聖金淵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