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月沙綠甜美的笑了,「謝謝金老闆,」
輸了!皇左戒輸了。
一旁看好戲的好友們,在心裡一致的吶喊。
只要遇到金丹丹出來攪局,不管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大人物,也會臣服在她亂入的功力之下。
看來,金寶莊日後又會上演一出好看的戲碼了。
月沙綠就真的在金寶莊住下了,莊裡的人知道她是皇左戒的女兒後,禮遇自然不在話下。
她也乘機與她的爹多多相處。
在她有記憶以來,宮中的流言她已經聽了幾百、幾千遍,後來她問了自己的父王,才知道母后過去有這麼一段纏綿徘惻的轟轟烈烈的愛情。
難怪,母后每回見到她,臉上總是流露著一抹哀慟的表情,再撫著她的左頰。她想,應該是望著她的藍眸,思及她的親爹。
親爹出走月國,沒有人知曉任何原因,但聰明的她,知道該從誰下手,輾轉得知與雲丹脫離不了關係。
她忙了好幾個月,終於查了個水落石出,也到處託人打聽,才知道親爹在金沙城定居。
要找一個人很簡單,可是她的母后卻從來都沒有找過他……她想,不是母后不想找他,而是母后不敢找。
大人的恩怨情仇她不懂,但是她知道總有一天自己會碰到感情事,見母后每夜都黯然落淚,她非常心疼。
於是她決定出宮,身邊一個侍衛也沒有帶,只留一封信給母后,除非母后親自前來,否則她不會再回宮了。
月沙綠小小年紀就如此早熟,全是詭譎多變的宮中生活,讓她如此獨立、成熟。她和皇左戒相處這幾天,發現他不多話,但總是拿著一雙藍眸凝視著她,企圖在她的身上尋找母后的身影。
他蓄著一頭及肩的黑髮,有著和她一樣白暫光滑的面板,高挺的鼻子上胡戴了一副金邊西洋眼鏡。
聽說當年中了毒,有傷及視力,才會戴上西洋眼鏡,矯正雙眼的視力。
她對他有著無數的好奇,這十年來,他明明愛著母后,又怎麼一個人度過這漫漫的長夜呢?
還是像母后般,常在午夜夢迴時,低泣的黯然神傷?
「你還愛著我母后,對不對?」她與他坐在前院的八角亭,許久才吐出嬌嫩的童音。
皇左戒抿著一張薄唇,沒有回答她的話,為她倒了一杯茗茶。
「你是不敢回答,還是預設了呢?」她咯咯的笑了幾聲,狡黠的程度與她的母親不相上下。
「沙綠。」他艱澀的開口,「我不能成為你的父親,我的身分在月國曾經是奴隸……」
「這些我都知道。」她制止他再說下去,「可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爹。」
他的心泛起一股酸澀。
望著這十歲的小娃兒,他錯過她學會走路的年紀,也錯過她第一次開口喊爹的時光……
老天為何要如此折磨他?明知道這些光景他無法唾手可得,卻還是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想要伸手抓住,卻又怕再次傷了最心愛的女人……
「我……這十年來,我還忘不了姬兒。」教他怎麼忘得了?一個女人願意為他委曲求全,願意保全他的性命,而與鄰國的王子做出這樣的協議,她的犧牲他全都明瞭。
反觀他,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奴,在月國有志難伸,也是她的絆腳石,若他不離開,總有一天他會是毀了她的一項工具。
()
月沙綠揚著笑容,抬眸望著他的背後。
他的後頭站了一名成熟的女子,與她有幾分相似的長相?
同樣身穿著茶紅滾金邊的鳳繡華衣,腳踩著龍鳳繡鞋的月姬兒,早已悄悄的來到他的背後。
「爹,你想見母后嗎?」月沙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