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沈清元的方向,什麼都沒說,只默默地把釦子扣到最後一顆。難怪他父親以前一喝酒就開始叨叨的說女人得到就不懂珍惜。
“那個,你今天聽到了什麼?”沈清元也不在意對方的無視,想起剛才的問題,繼續開口。
“我能聽到什麼,我又沒有人家長得好看。”謝知嶼一邊掀開被子躺上去,一邊小聲地嘀咕起來。
沈清元??什麼意思?是她沒表達清楚嗎?
“不是,今天那譚知青就什麼都沒透露出來嗎?上次說什麼未來首富是不是陸懷城來著?”沈清元覺得大差不差,畢竟能讓這譚知青這麼主動示好的,她實在想不出別的人選。
而且這陸懷成祖上還是老地主,肯定給自己留有東山再起的資本的,時機問題而已,沈清元越想越覺得錯不了。
誰知她話音剛落,旁邊便傳來一聲輕’哼‘,順便還附贈了她一個白眼。
“誰又惹你了?”沈清元看著側身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對勁,難怪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覺得她男人挺安靜的。
“沒人惹我,反正我又沒有別人好看。”謝知嶼的聲音從被子底下悶聲傳來。
沈清元。。。得了,是她惹的。不過,什麼叫沒有別人好看?誰好看?
要死了,她婆婆好像就教了她怎麼用狼牙棒揍人的辦法,沒教她怎麼哄人啊!
“別人是誰啊?”前世一心養著窮師父以及快要破產的道觀,以至於她兩輩子頭一次談戀愛,實在沒想明白要怎麼哄人。
幸好得益於上輩子某音的影響,她理論知識還是有的。都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她還是得先弄明白事情的關鍵。
只是她意音剛落,對方直接把原本露在被子外頭的腦袋都縮了回去。
??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一個小時後。
“媳婦,你剛才想問什麼來著?”謝知嶼神清氣爽地抱著自家媳婦,並且主動提起剛才的話題。
沈清元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老腰,完全不想動彈,她現在並不是很想問這個。
“那姓陸的確實是那女知青要找的人,不過我看這事也不一定,你看現在不是很多事情對不上的嗎,那什麼女主還被髮配大西北了。”
謝知嶼也不用人回答,一邊把玩著沈清元的手指,一邊開始自顧自地絮絮叨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