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姑娘看到我都流口水的。”易天凌臭美一把道。
“那你還不去約會?”南宮詠荷沒好氣道。
“什麼約會?”易天凌不懂。
“那麼多女人看到你流口水,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和她們出去玩啊,你不就愛這一套嗎?”南宮詠荷印象中,這傢伙喜歡去妓院,一定是個花心的傢伙,被他喜歡還真是不幸。
“你說什麼啊,我幹什麼和她們玩啊,我又不喜歡她們,你走出去不是很多男人雙目冒淫光嗎?難道你去跟他們睡去?什麼邏輯!?”易天凌立刻回嘴。
南宮詠荷口塞,這傢伙真是嘴巴越來越會說了。
“你,你這傢伙,下次不准你穿白衣!明明是個魔鬼,還裝什麼神仙,我看你該穿黑色!”南宮詠荷沒好氣道。
“穿黑衣就是魔鬼?哈哈,那鬼御也是,他還是個大魔鬼,我就喜歡穿白衣,就準你的花玉容穿不准我穿啊!”易天凌翻白眼。
“你也配和玉容比?”南宮詠荷譏笑一聲,想到花玉容那白衣飄飄、美如謫仙的模樣。
“怎麼就不能比了,他是人我不是人?夫人,你也太不講道理,我這次又沒得罪你,穿衣服你都要管?哦,我知道了,你吃醋是不是?”易天凌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大叫一聲,結果手裡的柑橘的被他激動得一捏,果汁四濺,三個人全部遭殃,南宮詠荷更是倒黴的,眼睛都濺到,痠疼得她大叫起來。
“你個混蛋,啊。”南宮詠荷眼睛疼得就像用手擦。
“你別用手!髒!”易天凌連忙抓住她的手,看到她一隻眼睛紅得都是淚花,連忙從懷裡拿出一條柔軟漂亮的紅色絲帕幫她輕輕地擦,還心疼地為她吹氣。
“我去打點清水給你洗洗眼睛。”易天凌看似乎沒好,連忙又跑了。
雲彥靖哭笑不得,看看自己被子上的點點黃色果汁笑起來,這傢伙還真是會鬧騰,不過剛才南宮詠荷的表現到真得有點像在吃醋,難道她喜歡上易天凌自己也不自覺?
“夫人,你沒事吧?”雲彥靖擔心地問道。
“沒事,就是眼睛痠疼,這個該死的,吃什麼柑橘。”南宮詠荷拿著他的紅絲巾還在擦著,眼淚流個不停,那種感覺真是難受。
“夫人,你是真吃醋了嗎?”雲彥靖苦笑問道。
“誰吃醋啊,你說到哪裡去了,我會吃他的醋?我腦子又沒壞掉,我是討厭他穿得像玉容。”南宮詠荷不爽地嘟嘴瞪他。
“真是奇怪,花玉容能穿白衣,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又不是他家規定的!你還真是無理取鬧。”易天凌正好端水進來,立刻又不爽了。
“你就是不適合穿白衣!”南宮詠荷氣呼呼的。
易天凌扁嘴道:“你就是偏心,反正我覺得我穿白衣很好看,我就穿!”
“你穿紅衣才好看,不信你試試!”南宮詠荷突發奇想,不確定他是不是紅魅,不過他現在這個傲嬌的模樣穿紅衣一定很好看的。
“我才不要穿紅衣,最討厭紅色了。”易天凌故意道。
南宮詠荷看著他狹長的黑眸,一張俊逸的臉,一頭光滑得能無風自動的墨髮,要是穿紅衣雖然可能比不上紅魅的妖嬈風情,但一定也不相上下。
“夫人,你就別為難他了,穿衣服而已,隨便就好。”雲彥靖連忙打圓場。
南宮詠荷看看手中的紅絲帕道:“不喜歡穿紅衣卻喜歡帶紅絲帕,你這愛好還真是獨特啊。”
“什麼紅絲帕,這是別人姑娘扔給我的,我正好身上沒絲帕,就拿來用了。”易天凌扁扁嘴道。
“易少,你怎麼能隨便拿人家姑娘的絲帕啊?”雲彥靖嚇一跳道。
“怎麼不能拿,她自己送上來,我自然要了,反正是在平朗鎮的事情,我都不記得那女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