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緊急被將要脫口而出的“咒術”給嚥了下去,含混道:“高專的一年級生乙骨憂太,前輩好。”
凪誠士郎:?
“憂太,你今天是沒睡醒嗎?我說的明明是學姐吧。”五條悟把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學生的腦袋扳到正確的方向,“是這邊,這邊啦。”
“對對對對對對不起——!”
鬧了笑話的乙骨憂太漲紅了臉,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繪里世:“……沒關係?”
見緊張過頭的乙骨憂太結結巴巴字不成句,深感自己勞碌命的五條悟嘆氣,只好親自出馬:“繪里世現在方便說話嗎?我有些私人的請求想拜託你,是有關憂太的。”
“啊,可以是可以。”繪里世點頭,把單車推到不會妨礙通行的地方重新撐好,“凪,玲王,稍微等我一下。”
“嗯好。”
雖然覺得這兩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可疑,但繪里世似乎和白髮青年很熟悉的樣子,藏下心裡憂慮的御影玲王就沒有說什麼。
反而是凪誠士郎抓住了繪里世的手,用力到骨色透出肌理,以至於讓繪里世感受到了些微的疼痛。
她不明緣由,嘗試想把手抽回來,卻被他抓得更緊,只好問:“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都說了要按季節換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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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凪誠士郎抿起了唇。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此時的心情,只是小聲說:“……別去。”
本能地感覺男生所說的“高專”就是繪里世高一時所在的學校,他的胸腔裡莫名生出了一股煩躁與窒悶,像發現自己的寶物被覬覦的野獸那樣戒備而應激地睜圓了總是藏在過長額髮裡沒精神地微微垂著的眼睛,被掩在鋒利眉骨隆起的陰影裡而顯得色澤較平時更加深邃的瞳孔裡幾乎透出冰冷的戾氣來。
倒是敏銳地察覺到自己被瞪了的五條悟先一步反應了過來,在心裡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他大大咧咧地豎起手指搖了搖:“小朋友你不用這麼緊張吧?我只是找繪里世說幾句話而已,很快就會把她還回來哦。”
繪里世這才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其實根本完全沒明白),默默地想肯定是五條悟無論從打扮到言行都給人的感覺太不可信了才會被人這麼誤會:“沒關係哦,五條老師是我高一時的老師,我在那裡時承蒙他的照顧。凪不用擔心,而且現在還有這麼多人在。”
五條悟佯裝感動地隔著眼罩擦了擦眼角:“要是現在的新生都像繪里世這樣尊師重道就好了。”
想被尊敬的話請先展現出老師應有的可靠形象來吧五條老師——繪里世腹誹道。
凪誠士郎的眼睫抖了抖,還是慢慢放開了手,看向繪里世時眼神變成了透出委屈來的霧濛濛的潮溼:“很冷,不想等太久。”
“嗯,我知道。”
繪里世解下自己的羊絨圍巾來系在他的脖子上,溫暖厚實的織物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也藏起了他依然緊緊抿著的削薄唇角。
:()退休守護者在藍鎖當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