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另外繪里世也不用擔心我的未來,我已經以特長生的身份被推薦入學了。要從事和足球有關的職業也不一定要當運動員嘛,運動康復或者教育相關的專業也都可以啊。”
“那萬一要是繪心指導的計劃真的成功了呢?”
相馬空海笑:“那就坐在世界盃決賽的賽場上給國家隊加油啊——希望會有那麼一天吧。幹嘛這種眼神?我又不是那種會因為私人恩怨就不顧大局的人。”
頓了頓,他的語氣沉鬱了下去:“倒是你——”
“我知道空海想問什麼。”抱著膝蓋的手緊了緊,繪里世迎向那雙轉回來注視著她的盈滿擔憂的明亮綠瞳,垂眸睫羽微顫,“但是總歸我這幾年過得很好,不然我們也不會在這裡好好地相遇,對吧?”
頭頂傳來一聲透出“拿你沒辦法”意味的輕嘆。
“那麼這件事先不提,你也是追著那些黑霧出來的吧?”他肅容,“雖然看起來都是負面情緒的產物,但我總感覺那和壞蛋是不同的,事實上,守護者已經遇到過很多次這種情況了。”
“……是詛咒。由人的負面情感孕育而來的,這個國家災禍的根源渦漩。”繪里世的眼神有短暫的放空,彷彿被回憶所擾,但也只是一瞬間,“學校外如果再遭遇這種情況,忽視就可以了。在造成危害之前,會有專門人員負責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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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馬空海皺眉:“就算你這麼說,但放著不管還是……”
“因為你們也能感覺到吧,守護甜心的力量只能暫時壓制,而無法徹底消除它們。”她補充解釋,“詛咒只能由詛咒來祓除,所以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但你為什麼可以——?”
——因為我也被「詛咒」了啊。
聽到他脫口而出的問句,她差一點要譏誚地笑出聲來,很想模仿恐怖遊戲裡npc驚悚的笑容這樣回答他,反正以空海的大心臟是不會被她嚇到的。
可她沒有這麼做,而是冷靜地在內心斟酌既能說服他又不會激起他好奇心的說辭,但下一秒,一隻溫暖寬厚的大手就落在了她的頭頂上,像是又習慣性地想要做出揉亂她頭髮的動作,最終卻只是輕輕按了一下。
“算了,繪里世畢竟是我們的joker嘛,能解決我們處理不了的問題也不奇怪。”他依然稱呼她為“我們的joker”,聲音和掌溫一樣溫暖包容,“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嗯。”
繪里世感激於他的體貼,開了個玩笑想讓氣氛輕鬆起來:“感覺空海成熟了好多啊,是因為和年上戀愛的經歷嗎?”
猝不及防被調侃了的少年難得窘迫,耳根有一點點紅:“怎麼又扯回到我身上了啊。”
他絕地反擊:“既然說到歌唄,你是不是該給我留一個現在的聯絡方式?她可是每場演唱會都有給某人留最佳位置,結果永遠都是空著的,還被八卦記者猜是給男朋友留的專屬位置。”
指指自己,他臉上的表情鬱悶極了:“搞清楚,我就好端端地在臺下坐著呢好不好。”
她終於被他逗笑了。
相馬空海也彎了眼:“誒,這樣才對嘛,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啦。”
:()退休守護者在藍鎖當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