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5:1結束了與w隊的比賽後,v隊暫時輪空。
用積分換到了心心念唸的高階床墊的御影玲王終於睡了來到藍色監獄後的第一個好覺,翌日起床時神采奕奕,早早來到了球場進行自主練習。
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萎靡不振地坐在球場邊的凪誠士郎和繪里世——凪誠士郎本來也在場上,但看到她在一旁困得東倒西歪的樣子也迅速對訓練失去了興趣,慢吞吞地挪到了她身邊就地一癱——兩個人都困,凪誠士郎是因為打遊戲打得太晚,繪里世是用來提神續命的咖啡被御影玲王沒收了。
御影玲王以伏案過久頸椎會出問題為由邀請繪里世來當陪練,為此她還諮詢過繪心甚八這件事是否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得到了正在往杯麵裡擠調料包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回覆:“可以,只要他們覺得這能夠讓自己留到最後,藍色監獄允許使用一切手段。至於過程中不能透露的東西,我想你應該看得懂保密協議,優等生。”
“一切手段是真的嗎?”她忍不住順嘴問了一句,“串通踢假賽也允許嗎?”
繪心甚八從泡麵浮動的熱氣後撥冗抬起頭,對她的問話不置可否,只是用黑框眼鏡後毫無高光的眼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繪里世頓時一個激靈:“您辛苦了,當我沒問。”
“其實陪練的工作你也不是不能勝任,我看過你的體檢報告,體能方面你和身高與你相仿的同齡男性差距不大,劍道的技巧用在球場上也會很有意思。”他慢悠悠地說,“要考慮一下嗎?”
“陪練的工資另算嗎?”
“……”
對專案的財政情況有所認知的藍色監獄總指導把臉埋回了泡麵桶裡,假裝剛才什麼都沒說。
說是陪練,御影玲王其實只是為了把凪誠士郎和繪里世從屋子裡拽出來,雖然也是室內球場,但起碼有綠色的草皮在,也能讓整天盯著電子螢幕的這兩個人放鬆一下眼睛。
場上他與劍城斬鐵你追我趕攻防激烈,場外繪里世和凪誠士郎神遊天外昏昏欲睡,涇渭分明互不干涉。
……結果陪練就是幫他們把滾到場邊的球踢回去嗎?
又一次懶洋洋地伸腳抵住滾到邊線的足球將其踢回內場,她懨懨地打了個哈欠。
不得不說,大隻的凪誠士郎用來當枕頭真的非常合適,繪里世起初還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覺腦袋越來越重,慢慢的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滑,到最後躺到了他的腿上。
“?”
感應到大腿上傳來的壓力,一邊想著為什麼不能在所有遊戲裡都普及掃蕩模式一邊勉強提起精神做日常的凪誠士郎低頭看了她一眼,騰出一隻手來戳了下她的臉頰:“繪里好狡猾,我也想躺下啊。”
她理直氣壯:“你天天掛在我身上我都沒說什麼,讓我躺會兒怎麼了?”
又露出了米菲兔臉來的凪誠士郎沒再說話,手掌下移,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兩邊臉頰晃了晃,看著她在自己指腹下凹下去的臉頰肉得到了些許心理平衡。
劍城斬鐵眼角餘光瞥見球場邊彷彿連體嬰一般的兩個人,有些無語:“相葉也就算了,憑什麼凪那傢伙也這麼懶散?你能不能管管他,正所謂能督促自己勤勞也是實力的一種吧。”
“是「勤勉」。用勤勞你是要在球場上種地嗎。”御影玲王順著他的視線往那邊看了一眼,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把腳邊的足球一頂一帶傳給他,“沒辦法,努力與否這種衡量庸眾的標準,可從來不會影響到天才的成色。”
他自己走到了繪里世和凪誠士郎身邊,伸手在兩個人眼前晃了晃:“喂,你們兩個,真那麼困的話就回去睡吧,今天辛苦你們啦。”
場上汗流浹背到現在連一口水都沒喝上的劍城斬鐵:……不是,你要不要再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