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補刀:“忍者,放棄吧,相葉小姐的意思大概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考慮你’。”
他看向繪里世:“雖然聽千切說了,但還是放心不下,他的腿真的沒問題嗎?會不會影響到之後的選拔?”
繪里世和他對視了幾秒後眨了眨眼睛,豎起食指封住嘴唇,笑眯眯道:“烏君不用想套我的話啦,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想知道之後的對手是誰的話,那就努力先完成組隊吧。”
那雙明朗若澄空碧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狡黠的神色。
果然,被看穿了啊。
的確抱著套話的心思想要了解之後繪心甚八口中強化訓練的對手,烏旅人也知道這位眼鏡監督不是會虛張聲勢的人,他說是世界級球員就一定會請來世界級球員,以他們現在的水平,即使知道了具體名單也不會讓勝率提高多少。
只是出於習慣試探了一句的他也沒有露出失望的神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眼裡漾開清淺的笑影:“會的。”
因為認為眼睛是情緒流露的視窗,所以有觀察人類習慣的他習慣和人對視,很多人會表示他的眼神銳利到會讓人覺得不舒服,討厭被他看透的感覺,但繪里世和他們的反應都不同,不驚不懼,也不羞怯,坦坦蕩蕩地回望進他的眼底,瞳仁像兩汪清透的鏡子,映照出他的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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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旅人第一次發現,原來和人的視線交匯是一件會讓人感覺如芒在背的事,一下一下,刺得他挺直了脊背。
他甚至感到了些微的窘迫,壓抑下從心底泛上的古怪感,用更深的笑容隱藏起自己的真實情緒:“我只是想要套話而已,需要這麼一直盯著我看嗎?還是說,這是員工規章制度裡的禁忌?”
“那倒沒有。”繪里世聽出他的不自在,心想:()退休守護者在藍鎖當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