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感和慕強心理雜糅在一起,織成了一張細密的蛛網,將他越來越緊地裹覆在其中,但她甚至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這讓他有些悵然若失。
繪里世:“abandon。”
可惜幾個體育生大概是都沒怎麼按部就班背過單詞,沒人接她這個梗,她只好說:“想踢球請好好去折騰藍色監獄人系統好嗎?畢竟是繪心先生花大價錢改裝的,不用白不用。”
她開始收拾桌面上散落的教材:“那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是別的隊也需要英語教學嗎?”潔世一狀似無意地問。
“倒也沒有,像玲王和凪英語都還不錯,有他們就足夠了,其他隊也或多或少有水平還過得去的人。”繪里世實話實說,“我只用負責你們隊。”
畢竟這隊口語唯一過得去的糸師凜被一致認為根本沒辦法交流,又有蜂樂廻這種後進生。
一直看凪誠士郎都是懶懶散散對什麼都提不起勁的樣子,潔世一聽到她的話才意識到就算不踢球他也是白寶出身,算得上普世意義上“別人家的孩子”,扣著桌角的手忍不住悄悄緊了緊。
蜂樂廻奇道:“玲王也就算了,但是凪真的會教人嗎?他應該會覺得很麻煩吧。”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繪里世問凪誠士郎:“吶,凪會幫我的對吧?”
被她閃閃發光的眼睛盯著,雖然感到了為難且心中陡生出不祥的預感,但凪誠士郎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嗯……”
就這麼簡單。
“放在戰國時代大概是會在美人計前潰不成軍的武將吧,凪。”看透一切的千切豹馬事後涼涼地吐槽,“嘛,不過面對她也不奇怪。”
可惜當時的凪誠士郎正沉浸在“我教斬鐵英語?真的假的?”的衝擊中,並沒有察覺到他話語透露出的不對勁兒。
“就當我有對凪誠士郎特攻寶具吧。”面對蜂樂廻的疑問,繪里世是這樣回答的,“是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經紀人發訊息說給她寄了點東西,填的是公寓的地址,怕一直不簽收會丟,她打算回家一趟。
她猶豫了一下,又問:“對了……你們平時看時尚雜誌嗎?”
:()退休守護者在藍鎖當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