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鄭大奶奶脖子一梗,語氣裡帶上了傲慢:“我又沒有做虧心事,不像你們一樣,要逼寡婦帶著孩子去死,自然不會不安!”
“是嗎?”鄭明德又說了一句,青娘已經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斷。大嫂,今兒不管怎麼說,也要委屈你,先在這屋裡住兩日!”
鄭大奶奶挑眉瞧著青娘冷笑:“你敢!”
青娘也笑了:“我當然敢!”說著青娘就又喚聲來人,綠兒和喜兒走進,青娘指著鄭大奶奶對綠兒喜兒吩咐:“去拿兩床被子來,今兒,大奶奶要和這丫鬟,在這屋裡過夜了!”
綠兒喜兒雙雙對視一眼,十分驚訝,但還是應是離開。鄭大奶奶瞧著青娘,十分憤怒:“好,好,你還真敢,我今兒偏要走出這麼屋子!”
“大嫂,等明兒人聚齊了,總要能辯個清白,你又何必?”鄭六奶奶立即勸說,鄭大奶奶已經把她一推,就像往外走:“我瞧誰敢攔我?”
鄭六爺和鄭全擋在門口,見鄭大奶奶過來,男女畢竟授受不親,鄭六爺和鄭全往後退了一步,鄭明德已經攔在鄭大奶奶跟前:“大嫂,還請不要出去!”
鄭大奶奶挑眉瞧著鄭明德,面上全是譏諷:“到這會兒,露出狐狸尾巴了?我告訴你,鄭明德,你就是個敗家子,你就算佔了這份產業,你也要敗個精光,你的命格,早早就有相者算過,說你一輩子窮困潦倒!”
“命格不命格的,我從不在意!”鄭明德的聲音還是那樣平靜,只是瞧著鄭太太的畫像,鄭明德輕聲道:“我是我孃的兒子,她去的不明不白,那時候我猜到了卻沒辦法為她伸冤,這會兒,我有機會,為何不為她伸冤?”
“別說的這樣好聽,你為的,不就是銀子?”鄭大奶奶見走不出這間屋子,尖叫起來,鄭明德像沒聽到這尖叫一樣,只是久久地望著畫像。鄭大奶奶怒極,伸手去推鄭明德:“讓開,讓開,讓我出去!”
鄭明德像銅牆鐵壁一樣,毫不相讓。鄭大奶奶咬著牙就往鄭明德身上打去。鄭明德任由她打,一動不動!琴姐兒在震驚之後醒過來,瞧見鄭大奶奶狀似瘋狂地打著鄭明德,琴姐兒急忙上前拉住鄭大奶奶的手:“娘,您還是……”
“你往一邊去,我是你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琴姐兒,你沒有了爹,是會被欺負的!”鄭大奶奶喘著粗氣,推開琴姐兒,繼續往鄭明德身上打去。
鄭明德瞧著琴姐兒,輕聲嘆息:“琴姐兒,你是個好孩子,你往一邊去,這件事,孰是孰非,我心裡自有主張!”琴姐兒已經淚流滿面,又要哽咽著去勸鄭大奶奶,鄭大奶奶雙眼已經通紅,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就為了富貴榮華的過一生。誰知道老天沒有眼睛,竟然讓自己的丈夫沒了,現在這些人,又要來搶自己的產業,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綠兒喜兒兩人抱著被子回來,見鄭大奶奶如此瘋狂,兩人都驚呆了。
青娘曉得這樣不成,總要收拾起來,上前剛說了一個字:“你……”鄭大奶奶伸手就去推青娘,推青娘時候,鄭大奶奶的眼裡全是瘋狂:“你去死,去死,沒有你,這件事,不會變成這樣!”
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鄭明德這邊,沒想到鄭大奶奶竟然出手對付青娘,青娘腳步一踉蹌,身子往後倒去,鄭全媳婦站的最近,伸手想去扶青娘,但沒拉住青娘,青孃的身子緩緩往後倒。
鄭大奶奶大笑出聲:“死吧,死吧,像你那個婆婆一樣,都死吧!”
“娘……”琴姐兒本在哀哀哭泣,見鄭大奶奶去推青娘,琴姐兒已經覺得不可思議,等聽到鄭大奶奶說的話,琴姐兒的哭聲更淒厲!
鄭明德正要往前去扶青娘,青孃的身子倒在供桌上,供桌邊的王婆子伸手一拉,青娘就站穩了。青娘站穩後,用手撫下小腹,覺得小腹安好,這才對鄭明德露出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