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飽脹的肚子心道,被困在北疆洞中的時候,好多天滴水粒米未進都忍受得著,現在這腸胃怎麼這麼嬌貴呢?享樂滋生毛病啊,唉,這人啊,還真的該不時地吃苦受罪。他在這兒胡思亂想,旁邊鼾聲響起,吃飽喝足的陳小虎躺在沙發上已經呼呼大睡起來。
鍾嶽峰知道陳小虎這一天一夜只怕是連眼也沒眨一下,熬得夠嗆了,但是在這客廳裡呼呼大睡,等一會兒洋人回來一旦動起手來誤了事,想到這裡揚起巴掌想把他拍醒,轉而一想又一把拎起陳小虎送進了臥室。臥室裡瀰漫著一股子臭哄哄的腳臭味,差點兒把人燻暈,媽的,這女人怎麼這麼邋遢,鍾嶽峰捂住著鼻子把死豬似的陳小虎扔在床上趕緊退了出來。陳小虎嘟嘟囔囔地又睡了過去。
朱常樂把桌上亂糟糟的東西剛剛收拾乾淨,鍾嶽峰忽然一指門口示意有人來了,朱常樂閃身也躲到了臥室裡,輕輕掩上了門,鍾嶽峰則躲進了洗手間。
兩個洋人說著話進來了,只聽到蹬蹬的腳步聲直奔洗手間來了,洗手間的門開了,鍾嶽峰眼尖已經瞧見欲進洗手間之人正是在樓梯間見過的那個豐|乳**的洋女人,他本來想一拳將對方擊暈,忽然看到是一個女人,偷襲一個女人他可是不屑為之,縱然是這個女人可惡之極。拳臨近了那女人的面門,倏然變爪去抓,不是去抓她的豪|乳,而是避開了她的胸部抓向她的肩頭。
就在鍾嶽峰遲疑的片刻,一個缽大的拳頭帶著勁風朝他面門打來,鍾嶽峰吃了一驚,一個女人怎麼有這麼凌厲的拳風?間不容髮之際側頭避開,同時伸手想去抓住對方的手腕,另一個拳頭又呼嘯而來,他躲閃不及,只得揮拳隔開,手腕震得麻痛欲折。鍾嶽峰這才知道自己竟然走眼了,這個粗壯醜陋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勁敵。
洗手間狹小,施展不開拳腳,鍾嶽峰腳下出腿,如突然竄出來的出來的蛇,洋女人腿上連中了兩腳,因為對方是女的鐘嶽峰不好踢向對方的襠部和腹部,否則這場打鬥早已經結束了。洋女人退了幾步被逼出了洗手間。
這時另一場戰鬥早已經結束了,那個斯蒂芬剛走進屋裡,就遭到了朱常樂的襲擊,陳小虎被朱常樂匆匆叫醒正在哈欠連天地抱怨,此時一見也加入了團戰,縱然那個斯蒂芬功夫也不錯,也不是兩個少林高手的對手,被揍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直哼哼。
洋女人退到了寬敞的客廳,一見斯蒂芬已經被打倒了,對方還有兩個幫手,卻不甘心猶作困獸之鬥,功夫兇悍毒辣自不待說,卻仍然無法招架鐘嶽峰凌厲的腳法,一邊節節後退。鍾嶽峰因為對手是女人,不但不方便使出來撩陰腿來,就連與對方的某些肢體部位接觸也大為顧忌,所以功夫就大打折扣,一時間竟然奈何不得對方。
見兩個兄弟又在一旁叫喊助威,好勝之心頓起,大喝了一聲矮身撲進,雙腳如剷剷向對方腳下,洋女人像一跟木頭似地重重倒在地上,正好仰面摔倒在了沙發邊。陳小虎不失時機地把一個威士忌瓶子砸在了養女人的頭上。
“媽的,你再爬起來那就沒天理了。”陳小虎罵道。他忽然奇怪地道:“靠,頭皮怎麼也被老子砸掉了。”
鍾嶽峰一看那頭黃|色的秀髮下露出一片光禿禿的腦瓢,他抓住一縷頭髮一扯,露出了整個光禿禿的腦袋。
“假髮?”
陳小虎也愣了:“這洋表子怎麼帶的是假髮?”他一拍腦袋忽然俯下身子抓起洋女人的上衣往上一撩。
朱常樂把那個斯蒂芬捆綁好了,剛想過來把這個母夜叉一樣的白種女人也綁上,突然見陳小虎給她寬衣解懷就吃了一驚,結結巴巴道:“虎子,你,你不會想跟她那個、那個——”
鍾嶽峰看出了蹊蹺所以在一旁笑吟吟並不言語。陳小虎已經扯掉了特號大|乳罩,哥三個一看都傻眼了,那裡是碩大無比的**,而是兩個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