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手立刻被擒住,謝言的手很涼,帶著懾人的溫度,像個冰冷的囚/籠將我鉗制在懷裡。
&ldo;封九月,你該不會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傻子吧?&rdo;
&ldo;一看你哭就不忍心,被你扇耳光還會怕你手疼?&rdo;
&ldo;嗯?&rdo;
&ldo;你是不是還把我當做那個傻子?&rdo;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儘量肥一點。
第74章 &ldo;你沒有心肝&rdo;
謝言這一連串的逼問將我打得節節敗退, 我一時之間竟連掙扎都不敢,只濕漉漉又溫順乖巧地呆在他懷裡,忽而抬眸專心地用纏綿的目光去勾勒他清雋的眉眼。
他身上鬆鬆披了一件玄色的披風, 鳳眸泛著異常的冷,長臂一伸便輕易地攬住我細瘦的腰身, 蒼白寬大的手掌橫在我腰間, 恍惚間如在白嫩的豆腐上壓了一塊凜凜堅硬的冷玉,就怕壓碎了去。此時冬日雖早就過了,但倒春寒的威力依舊不容小覷,我縮著身子, 儘量朝著謝言貼近,試圖汲取溫暖。
謝言並未排斥我單方面的親近, 他就是如此,只要我對他稍微示好表現出親暱, 他便會對我的造次既往不咎, 可以說是大度得很。
他眼下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灰瞳沉沉,微垂的眼睫如凝著寒霜,兩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蹙起的眉頭洩露了隱藏的情緒,謝言他在生氣,在努力壓抑怒火等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真的把謝言當做傻子過嗎?
的確有過,當時的我被自己的愚蠢和滿腹的仇恨沖昏了頭腦,又撞見了那般彷徨無助的謝言。在封府的時候,他身著一襲白衣, 於凌凌的月光下飲酒, 蒼白瘦弱得像塵世間的最後一縷孤魂, 卻在看見我時,枯敗的眼瞳像是點燃了碎光,我永遠忘不掉他落在我肩上的滾燙的熱淚,到如今,更是一顆顆砸在了我心上,讓我的心頭髮酸發脹,將將就要落下淚來。
&ldo;對不起。&rdo;我死死揪住謝言的衣襟,遭受著錐心蝕骨的痛意,又在衝動之間,攀住了謝言的肩膀,對著他微抿的嘴唇吻了上去。說是吻並不太恰當,我向來做不慣這事,也從來不是此等親密之事的掌控者,我只是像一隻幼貓一般輕舔著他緊閉的唇縫,每一個舉動,都輕得像一根羽毛,生怕打破了這少有的寧靜。
謝言先是怔楞了一瞬,隨後便發狠一般地擒住我的後腦勺,將我整個人壓向他,立即反客為主地將我親得氣喘吁吁,抽空了我胸肺中所有的空氣。我昏昏沉沉地像是踏著浪花,似是一隻破舊的烏篷船,在起伏翻湧的海浪中逐漸沉沒。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隱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肺中的空氣將要告罄,才輕輕推了推謝言的臂膀,他攪弄我舌根的動作並未放緩,而是戀戀不捨地輕嘬了我下唇兩下後,才將我鬆開,身子後仰靠在輪椅的靠背上,微涼的指尖不斷遊離。
一番廝混後,他的嘴唇透著粼粼的水光,沉沉的眸光中浮著湧動的暗欲,帶著薄繭的指腹帶著懲罰意味,狠狠地碾過我的下唇,對著我緩緩開口,冷淡的聲線變得低沉暗啞,&ldo;又做不了,還敢來招我?&rdo;
他語氣裡頗為不滿,輕薄我的動作卻從未有半分猶豫,我的嘴唇已經被咬得又紅又腫,他將灼灼的視線落在我的脖頸之上,一低頭便在上邊留下一大串殷紅的印子。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拼命揪住他烏密的髮絲,似嗔似怒地輕斥道,&ldo;你又,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怎麼還吃&rdo;
後邊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只紅著臉別過臉去,渾身上下都染上了緋色,特別是剛被啃咬過的地方又痛又癢。
我這身皮肉生得太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