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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探望你,所以,你這個病人鬧脾氣?”

鬧脾氣?閻覲濃眉一抬,“你這麼說也無不可,我的小大夫。”

小大夫……由他熱氣噴薄地在耳邊念出,好肉麻。“放開我啦,忘忘的腰要斷了。”

閻覲搖頭,大掌更緊地箍住了那似不禁一握的纖細腰身。“你以為,你這次還能逃得出去?”

忘忘一慄:“你……你有傷在身……”

“已經好了。”他動動行動自若的左臂,“誰讓本堡主有一個妙手小大夫呢。”

“閻堡主,我並不是你堡上的丫頭,你……”

“你當然不是丫頭,你是本堡主的小貓兒,小大夫,還是一朵小桃花……”唇叮在了她頸間那片香滑肌膚上,眸內欲芒漸熾,“你逃不掉的……小貓……”

忘忘手方欲動,已教他給握住,“小貓兒,不會以為本堡主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罷?”將那十指充滿草藥氣息的細指送到唇邊啄吻,逐一嘗過。

“為什麼是忘忘?”她知道,一旦他有所防,她的確再無機會。“你為何一定要忘忘?”

“如果我說,是本堡主想呢。”橫托起懷中小人兒,牢牢鎖住她一方花顏,向他的床榻行去。

“因為忘忘的處子之身麼?”她從醫學醫,對於男女之事雖不曾經歷,但總不是三年前的毫無所知。

“你說是就是罷。”將小人兒放到了他那張寬大床榻上,黑緞鋪就的華褥上,絳衣絳裙的她,猶如一朵開在暗夜的豔麗桃花,竟有一股子近於妖異的美麗撲面而來,他要她!

忘忘被他鳳瞳內高熾的光華給灼痛了眼,“如果……你要了忘忘的處子之身,就能放過忘忘麼?”

“也許罷……”他的話湮沒在俯下的唇舌裡。

好,那就這樣罷。忘忘閉上了貓兒般璀璨的眸,不再有掙扎抗拒。如果,他要的就是這個,就拿去罷,拿去後就還給她自由快活的日子,別再來驚動困擾她的人生,因為,她煩吶……

此時的君忘忘哪會想到,這個像是狂風暴雨般行使掠奪的男人,茲今日始,奪走的不僅是她少女的童貞,還有她此後整個的人生呢?

第二卷 第五章(下)

小冬青、黃根、珍珠草……眼見多產於南方的藥草都已經長得鬱郁叢叢,忘忘極是興奮。無視春雙為她不平為她憂心的眼神,忙得自在喜樂。

忘忘……三天前的卯時,忘忘跌躓回來,衣亂髮散,面色蒼白。一進門,即教她煮湯沐浴,煎藥祛邪。她隨她行醫多年,耳濡目染之下,那藥方也能端出一二,是淨身散,用於男女交合後的洗精避孕。春雙不難猜出發生了何事——終是躲不過啊。她這廂心痛哭泣,忘忘反來安慰:“這樣也好,省得遭人惦記。”浴後更衣進藥,遂進室補眠,春雙卻在外垂淚到天明:如果閻堡主是個託身良人,她興許能為忘忘高興,就如當初的清寒少爺。但是,住在這閻堡,耳聞目睹,見得太多,令人心驚啊。忘忘,忘忘~~~

“珍珠草,你真是名貴如珍珠呢,藥效良多,汁渣兩用,忘忘喜歡你。”忘忘蹲伏在藥圃前,唸唸有詞。

一片陰影襲了上來,忘忘微詫抬瞼,和一雙湛沉細眸驀然相對。

“能得到小貓兒的喜歡,它也不枉為託生一回草木了。”閻覲俯望著這張粉面桃花,眼底熾熱欲焚。小東西,竟敢趁他熟睡時逃開,還是第一個雲雨過後沒有嬌態畢逞地待他軟語呵慰的女人唄。而且,這三天來,偶及逢面,她對他的姿態一如既往,狀似那一夜,只是他的一場獨舞春夢。她是真想擺脫他麼?他豈能教她如意。

“奴婢參見堡主!”春雙忽衝到閻覲和忘忘中間,福身一禮。

閻覲冷乜她一睇,接到那冷徹入骨的眼神,春雙一顫,卻仍挺在忘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