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
“慢著。”閻覲按住他抓著忘忘的那隻手臂,“她身子不好,你輕一些。”
明清寒黑眸陰鷙蘊積:“你怎知她身子不好?”面轉忘忘,“你告訴他你身……”
“清寒少爺!”忘忘當頭打斷,“現下最緊要的,是早日將牢裡的太君等人救出來罷?”
明清寒恍然如醒,吸一口氣,重重頷首,道:“我急著找你,有一半是為此。你會製作幻藥,對麼?是那種人服下後有問必答藥效過後卻全無記憶的幻藥?”
“心幻散?”
明清寒面色一喜,“你當真會?”
“可這與救老太君有何關聯?”
“隨我去米府,路上我說與你聽。”
“……?”
“幕後者的身份在下與忘忘俱已獲知。”閻覲忽道,成功地攔下明清寒欲待疾離的跫步。
明清寒滿目疑雲,“閻堡主,方才您說了什麼?”
“明公子沒有聽錯,在下的確已察出了明家囹圄之災的幕後操縱者。”
“你也知道?”他問得是忘忘。
忘忘頷首:“事實上,老太君和少夫人等人,是受了忘忘的連累。”
明清寒自嘲地笑,“忘忘,我們是夫妻罷?”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男子擁有共同的秘密,他呢?
忘忘眉兒微蹙,“少爺,您還在糾纏這些事?您忘了您的嬌妻愛子如今身在何處麼?”
一句話如冷水兜頭澆過,明清寒五指陡然無力,鬆了她。
“事因忘忘而起,忘忘必會承當……”
“不須你來承當。”閻覲沉聲道,“你不是也已確定罪魁禍首是我麼?由我一力擔下再合適不過。明公子,可有興趣與閻某私談?”
耶?忘忘挑眉:男人與男人之間也喜歡擁有獨處空間的麼?
“忘忘,回你的房間小憩一下。福童?”
“是,小的這就把煨在火上的魚湯端給忘忘姑娘,在此之前先將燒好的浴水送到忘忘姑娘房裡……”福大人依然不改囉嗦作風,邊跑邊念,尾音帶遠。
明清寒眸光停在忘忘面上,淺聲道:“閻堡主,有什麼事不能當著忘兒的面談?”
閻覲扯唇一笑,道:“明公子,你我要談的,是男人世界的骯髒,你認為你想讓忘忘聽見?”
明清寒倏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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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世界的“骯髒”,永遠不缺少聯手共謀。
“在下不明白,這樣的事閻堡主自己做起來足能應付,為何要拉上在下參與其中呢?”聽完閻覲的邀請計劃,明清寒長眉微揚,問道。
“若明公子沒有興趣,閻某不會強求,而邀明公子共往,是因為閻某求好求全,要使整個計劃萬無一失。我相信,天下間不會再有人的財力超過你我聯手。”
“有理。”明清寒眯目,“而我,為了明家,且為了讓明家至此境地的元兇得到教訓,必然會傾力參與。”
閻覲一眉高挑,“如此說來,明公子是應了?”
明清寒冷然道:“明某為了家人及明家,別無選擇不是麼?何況,我也是個商人。只是,明某是為了自家人會不擇手段,閣下又是為了什麼呢?忘忘?”
勾起案上茗杯,閻覲悠然淺啜。
兩個男人的“獨處空間”出現靜場,沉默中蘊釀出心照不宣的空寂。
忽爾,閻覲出言道:“你知道你的夫人聯同一個惡婦施迷忘忘,讓她出現在你的床上麼?”
明清寒眸光一慄,“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那時的順水推舟,與同謀無異。”
“閻覲!”明清寒湛目冷然,“你憑什麼妄斷我和忘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