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滿臉好奇地看著目瞪口呆的蕾琵雅。「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這調調。」
「……是有點吃驚。」
蕾琵雅輕輕點頭。「你在自己家裡也是這副樣子?」
「至少對於失去了另一半的我而言,這樣可以讓我自己不用每晚靠手淫才能入睡。」
芙蕾雅俏皮地一笑,接著臉色卻黯淡下來。「你可能並不清楚,失去了另一半『撫慰』的我,剛開始那種日子說多難過就有多難過。但是……」
「?」
「或許這也是另一種偽裝也說不定~讓自己能夠多少減輕一點失去摯愛的悲慟。」
芙蕾雅說著,伸出雙手輕輕將蕾琵雅給推倒在床上,自己則在稍後爬上床之後,跨開雙腿準備要朝著蕾琵雅併攏的大腿直接坐下去。「扮演一個『不是自己的自己』,藉由瘋狂的性愛遊戲來徹底麻痺自己的感官,將心中那深刻的傷痕暫時放在一邊不管……蕾琵雅,現在、在這裡,我是屬於你的。請你……儘管羞辱、凌虐我這個已經再也無法回頭的變態女人吧……」
聽來或許才是這位號稱「酒豪」的帥氣女性內心深處真正的心聲呢,蕾琵雅心想。
不過想歸想,先重新坐直起身子,然後才反手翻轉芙蕾雅的無力身軀、讓她背靠著自己的蕾琵雅先輕輕地朝芙蕾雅的耳邊吹了口氣,接著以自己的一雙手摸上了芙蕾雅胸前那兩顆外型還算適中的三十二寸C罩杯奶球,指尖則是有意無意地逗弄,針對持續呈現堅挺狀態的兩顆棕色乳頭頑強地發動攻擊。
「……嗯、嗚~!」
完全沒料到蕾琵雅竟會如同自己已經逝去的夫婿那樣溫柔地撫摸著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帶,忍不住滿臉通紅的芙蕾雅輕咬銀牙,發出了苦悶的呻吟。
「芙蕾,喜歡這樣嗎?」
「啊……不,我……」
「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停下來唷。」
「不要……」
「那好吧,我停手了。」
假裝會錯意的蕾琵雅正準備停止手上動作的同時,依靠著她的芙蕾雅卻激烈地搖著頭。
「不要、別停……求你不要停……」
芙蕾雅說著,抓住了蕾琵雅抽起的雙手拽回自己胸前。「人家……還想要……」
「那你剛剛還在喊『不要』喊心酸的啊?」
蕾琵雅笑著輕輕咬了一口芙蕾雅的脖子和肩膀之間。「還是說,你已經很久沒被這樣愛撫過?」
「嗯……」
只感覺到身軀陣陣發熱的芙蕾雅無力地點了點頭。「這是……穿上這些環子之後……的第一次呢。」
「哎,看來過去和你玩過的那群男人真的是不懂憐香惜玉。」
蕾琵雅苦笑著搖搖頭,才在芙蕾雅繼續沉醉於自己愛撫的呻吟之中將她拉倒在床上,然後就是一個充滿了濃到不行的酒氣的法國式舌吻。
幾乎讓兩人差點因為缺氧而窒息的深吻,在依依難捨之中分開,稍稍恢復了些精神的芙蕾雅以雙手撐起並坐直身體~但是緊接著,她卻當著蕾琵雅的面前,將手腕上戴著皮革手銬的雙手往後一背一扣,藉由預藏的機關將自己的雙手給反銬起來。
「?」
「我想,已經看多了類似戲碼的你,應該不需要我特別表演『手扒雞』給你看才對吧?」
芙蕾雅露出微笑,藉由呈現跪姿的雙腿輔助轉了個方向,才吃力地躬起身子讓自己能夠更接近蕾琵雅下半身這時正在「一柱擎天」的某樣東西。接著在蕾琵雅會心一笑的「請便」手勢之中,臉頰微微浮現紅暈的芙蕾雅這才張開嘴巴,吃力地將蕾琵雅的肉棒先給吞了大半段之後,才結合了自己的舌頭運動吃力地上下襬動著頭部。
幾分鐘過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