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逐漸挺立著,顏色略帶點粉紅,約略有十公分長度的某根棒狀物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還不只是個普通的變態女人啊。」
「我……我不是……」
「那現在這副樣子又是什麼情形?變態!」
「啊!」
蕾琵雅扣起手指戲謔地彈了一下這根粉紅色棒子,讓原本正在硬挺狀態的棒子因而上下跳動了一段的瞬間,頓時如同身上捱了轟雷一樣、從頭到腳都激烈地震顫著的蘿珊娜終於忍不住開口放聲大叫,隨後於自己失去力氣的雙腿一陣痠軟的同時,不知怎地就直接往蕾琵雅的身上趴了過去。
「……不要……我不是……我不是變態……」
「既然你自認為不是變態的話,那就證明給我看啊?」
「不要!」
「這樣你也不要,那樣你也不要,你還真是很難侍候耶。」
裝作要避開蘿珊娜的摟抱而往後退了小半步的蕾琵雅,這時忍不住嘟起嘴抱怨著一邊喊「不要」,卻一邊以雙手將自己給摟抱得更緊,甚至臉頰都已經主動埋入蕾琵雅胸前的蘿珊娜。「現在又怎麼了?」
儘管想要張口說些什麼,這時候卻不管怎麼樣就是開不了口的蘿珊娜,心中突然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在說服自己:自己原本所保有的理智和自尊心,早就在這一個晚上的短暫時間之內,被自己所倚靠的這個人給徹底地打碎了~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但是這時候的蘿珊娜卻很明白:過去那個在海上傲視群倫的「毒玫瑰」早已經死去了,如同面前打敗過自己的這個「天使」所說的一樣。
如果說蘿珊娜已經「死了」,那麼,現在在這裡的我……又是誰?
這個有著奇怪邏輯的問題,儘管只在蘿珊娜的混亂思考之中出現了不到幾秒的時間,但是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的蘿珊娜,很快地就知道了自己該選擇的答案~下定了這個決心的她,也在蕾琵雅看著自己的表情之中乖乖地鬆開雙手,以開啟大腿的特殊雙膝跪姿跪在蕾琵雅面前,挺立起白裡透紅的赤裸身軀。
「奴隸……奴隸『玫瑰』,參見主人。」
抬起了因為開始期待著接下來將要接受的「賞賜」而心跳加速,散發出豔紅如蘋果般的光輝的臉頰,蘿珊娜在開口說出了這句話的同時,眼神中則是流露出某種期待多於恐懼的心情。「請主人……請主人盡情羞辱這朵下賤而淫蕩的玫瑰。」
「總算想清楚了?」
「……是。很對不起,主人。」
從蕾琵雅的話語之中知道自己「已經做到一件讓主人高興的事」的蘿珊娜,在開口道歉的同時也低下頭去。「玫瑰應該更早一點……透過主人的『教育』,去認識真正的自己。」
嗯,看來才兩天不到,垂死老頭這個比恐怖大王還可怕的傢伙所做出來的禁藥「服從之心」,真的有著出乎意料之外的、非常恐怖的效果啊。想到這點的蕾琵雅不由得暗自冒了一陣冷汗,同時也下定決心:從今天開始,絕對要和那個外表看起來像是「半隻腳要跨進棺材」的怪傢伙保持距離。
「玫瑰,可以站起來了,過來這裡。」
「是,主人。」
乖乖地聽從蕾琵雅的命令起身之後,捨棄了舊名的玫瑰依照蕾琵雅給予自己的命令,走向蕾琵雅並站定腳步,然後自然而然地將雙手垂放在身體兩側,低著頭以等候著蕾琵雅給自己的下一個命令。
不過接著發生的事情,卻讓玫瑰頓時心頭怦然猛跳。
「玫瑰,你知道花朵有分『雄蕊』和『雌蕊』吧。」
來到玫瑰身後的蕾琵雅,先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之後,這才溫柔地以左手輕輕握住玫瑰身上已經瀕臨爆發的粉紅肉槍,在玫瑰的悶哼聲之中徐徐地前後套動著。「這是……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