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目光掃到娘子的床鋪時,這蛇幽幽的指了指開口道:“安安,只有一個枕頭。”
他突然這麼說,卿安還愣了一下。
等反應過來後,她偏頭笑道:“你的房間在隔壁,這是我的房間。”
蛇蛇頓時瞳孔放大。
震驚!
憑什麼厲戈能和夫人睡一屋,他不能?
“可是我沒聽說岳父岳母這有女兒女婿回孃家不能同屋住的規矩,姐夫他不還和姐姐睡在一屋?”
柳淮川走近,試探的問著。
他試圖從側面提醒下娘子,他倆是夫妻,應該睡一屋。
“不一樣,姐她那屋的床早就換成雙人的了,以前以前咱們關係不是不好嗎?所以爸爸媽媽提的時候我就沒同意換。”
卿安望了下單人床,囁喏解釋道。
“我這張床太小,睡兩個人有點擠。”
實話嘛,他一次都沒陪她在家住過,怎麼可能準備的那麼齊全。
“擠嗎?”
“我看這床挺大的,別說倆人,就算三個人,再來個小寶寶也能躺的下。”
柳淮川躺在床邊上,伸開胳膊比量了一下,確切答道。
但其實,他的腳都露在床外面了,床是夠寬,但不夠長
卿安紅著臉偏過去了身子。
張口閉口就是小寶寶的。
種子種了不還得等發芽嗎?
誰叫他以前怕這怕那的不敢種?
雖說她以前有段時間失憶了,但也不是沒給過他機會。
聽見窸窣的聲音,卿安順著聲音望去,瞥見那蛇正脫衣服呢
他裸著上身,只穿了條絲質褻褲。
仰靠在床頭,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娘子,不睡午覺?”
“睡,誰說不睡了?”
卿安跑到隔壁小更衣室內換了身睡裙,隨即掀開被子上了床。
柳淮川低下眸子,肆意打量了番,發出陣哼聲。
“娘子好見外。”
“換個衣服還要躲出去。”
“難不成是防我?”
“知道就好,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卿安哼笑懟了句,她抽出枕頭遞給夫君,隨即自己主動搬出他的胳膊,枕了上去。
嘴裡不禁提醒著:“晚上記得把隔壁屋的枕頭拿來,不然枕一宿你胳膊受不了。”
“好,記得呢。”
柳淮川彎了下唇,偏頭含笑盯妻。
困個毛?
都上床了不做點什麼對的起這張床嗎?
男人化出尾巴,輕輕纏繞住妻子,感受到一股冰涼的觸感,卿安順勢抱住那尾巴,摩挲了幾下。
沒成想,以前她怕蛇怕的要死。
但是現在,一次不抱著夫君的蛇尾巴,竟然都睡不著了。
果然,習慣抵萬難。
柳淮川手撐在頭旁,側身躺著,下面的尾巴似是故意逗弄娘子一般,晃來晃去,極其不老實。
忽地一瞬,人家還把尾巴從卿安懷裡抽了出來。
女孩以為大蛇不舒服了,便也沒纏著繼續抓尾巴。
可是大蛇並沒有不舒服,只是想發燒了
蛇尾纏住她的雙腿,盤來盤去,環繞著摩挲個不停。
隨著他的動作,卿安的耳朵越來越紅。
在蛇族。
他們換成本體纏在配偶身上,是求歡行房之意。
柳淮川暗示的也忒明顯了點
纏的好歡實。
那蛇尾也不老實,大有不顧主人,自己去探索之意。
卿安猛地睜開眼睛,滿臉羞憤。
她握拳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