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安安應該知道他是條博聞的蛇,不然怎麼比劃完就跑了?
看來這小妮子是明知故犯,故意挑釁。
不過挑釁就挑釁吧,人家現在是雙身子,禁不住打鬧。
柳淮川掉了個頭,把自己和娘子的枕頭都擺到了另一側,隨即,他伸手將團團攬入懷裡,團團掙扎個不停還發出幾聲悶笑,在其帶動下,柳淮川也笑了:“聽話,不鬧你,咱們好好睡覺。”
卿安半信半疑的露出腦袋,瞥見夫君都躺好了,連帶著枕頭都挪位置了,她抿唇咕嚕一下鑽進了他懷裡,那就好好睡覺吧。
睡著前,卿安一直摸著小腹,滿腦子都是崽崽,睡著後,她成功夢到了一個胖崽崽,軟乎乎、可可耐耐,眨著大眼睛要抱抱,萌死了!
夢的威力過於強大,導致卿安醒了之後還有好一會兒是沉浸在自己當媽的幻覺之中,有點走不出來。
卿安月份還小,不像姐姐,都孕中期了。
好在雪狐族的基因強大,到姐妹倆這輩都不知道祖宗十八輩是誰了,仍能嚐到雪狐族血脈的甜頭,再加上天山泉水的加持,卿禾從懷孕到現在基本上只有肚子大了,也沒長妊娠紋,這點,她還是很慶幸的。
厲戈最近需要出差,捨不得夫人卻也沒辦法,總不能帶著懷孕的夫人到處奔波,最近卿禾可算是不孕吐了,他也能跟著放心些。
出差最後一天,談攏事情後厲戈在司機的陪同下去了金店,去拿給夫人定製的金花。
有天瞧見這邊有對小情侶在告白,男孩手裡捧了束花,那女孩開心的不行,當時厲戈就突發奇想,要是送夫人一朵金花呢?她會不會也這麼高興?
他們辦過狼族的婚禮儀式,卻沒有現代的婚禮,潔白的婚紗,夫人還沒穿過,不知道她想不想穿?
厲戈想著,人類女孩都很看重結婚那天,那禾禾大概也是這樣,沒給她一場現代婚禮,終究是他虧欠了她。
沒有圓了自家女孩的婚紗夢。
坐車回酒店的功夫,厲戈默算著夫人懷孕的月份,有了些打算。
酒店大堂裡,厲戈走在前面,司機拎著禮袋跟在後方,倆人一前一後上了電梯。
把東西送到厲總房間後,司機便回了自己房間,厲戈脫了衣服,準備洗個澡後和夫人影片,身處外地,再湍急的水也衝滅不掉蒼狼想念夫人的孤寂。
他胡亂洗了把臉,試圖沖掉那股子莫名的疲憊,離開夫人總覺得沒著沒落的,吃不好睡不好,缺了好些東西似的。
洗好後,厲戈吹了吹頭髮,簡單弄了個髮型,裹著浴袍出了浴室。
對著手機,撥通影片前,他拽了拽浴袍的領子,腰間的繫帶系的不緊,寬鬆極了,被這麼一拽,直接敞開了大半。
透著畫面瞧見這個露膚度,他滿意的笑了。
影片撥通,厲戈臉上瞬時揚起股笑意,他把手機擺在桌前,向後靠了靠,親暱喚道:“禾禾,今天崽崽有沒有鬧你?”
“沒有哎,崽崽很聽話,它好像知道爸爸不在,乖得很。”
“是嗎?那這挺好,是個好崽崽,知道不鬧母親。”
正說著呢,聽見敲門聲,厲戈不悅的嘖了一聲,朝影片說道:“禾禾,等一會兒,有人敲門,不知道是老司還是孤漓,我去看看。”
這話只是個託詞,因為厲戈沒嗅到老司和孤漓的氣味。
這氣味很大,一股嗆鼻的香味,應該是個女性。
見他只穿個浴袍,髮絲溼漉,卿禾忍不住關心道:“嗯,穿上點衣服,別凍著。”
“沒事,夫君有原裝毛,忘了?”
厲戈表情誇張,頗有故意逗夫人笑的意思,離開鏡頭範圍後,這狼瞬間變了臉,一副罵罵咧咧的嘴臉,特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