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責任。
“你走開。”
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的自由,她的口氣倏地變得冷漠起來。
“滌塵,別任性!”
就這麼脫口而出,彷彿再自然不過,他叫出了她的名字。
大動肝火
驀然間,她又露出那種眼神了——搖晃不定的,明明滅滅的眼神。
“不許你叫我滌塵,不許。”一怔之後,她更加冷漠。
他不是聖善,不能這麼叫她,這個名字是聖善專屬的。
“不叫你滌塵,叫你什麼?”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嘛,這女子真奇怪。
“隨便你。”
邁步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一陣暈炫感襲上她的腦袋。
天啊,該死。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麼虛弱了!
樹林中與那些凡世男子的一場惡鬥耗損了她不少能量,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逃出精靈國時與珠木賜的交手,那幾乎要了她的命。
他扶住她踉蹌的腳步,“就算你要走,也要等身體康復了吧?”
唉,縱然她是唯一使他的記憶起波動的人,他還是無法留下她。
因為她太剛強,完全不被別人左右。
等身體康復?不,她沒有時間,聖善還在等著她去找他呢。
她甩開他扶持的手,徑直往大門走去……可是,該死!頭很昏!
看吧,她就是在逞強,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她離去。
“你還是留下來養傷吧,滌塵。”
他口氣不慍不火,理應讓人聽來很順耳才是。可是她卻大動肝火。
嘲他吼道:“都說不要叫我滌塵。”
好吧,她承認剛才自己是有點過份,她不應該對他吼的。“公子,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非親非故,你就不要管我了好嗎?”
“你這個樣子真的不能離開。”假如她在半途昏倒,而又沒有人發覺她,那豈不是一命嗚呼了嘛,他不能這麼不負責任。
“你?”可惡,她和顏悅色,這男子居然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怒氣在她胸部上下起伏著。
“我要離開這兒。就算你是醫師,我是病人,但我也有自己的自由!”
哼,她終於發覺這個男人與聖善的不同之處了。他的骨子裡頭比聖善固執多了,也顯霸道。但為什麼,她就是對他兇不起來?
“留下吧,起碼等你的傷好一點再說。”他壓著她坐下。
能不能,不去找那個人
哼,她終於發覺這個男人與聖善的不同之處了。他的骨子裡頭比聖善固執多了,也顯霸道。但為什麼,她就是對他兇不起來?
“留下吧,起碼等你的傷好一點再說。”他壓著她坐下。
她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在博藥居一住就是好幾天。
都怪那個叫晗拯的固執男人,守得滴水不漏,生怕她會逃走似的,派人嚴密把守。她覺得自己好象比較象犯人,而不是病人。
他也說她體內的傷不用幾天便會復原的,可事實證明他這個神醫還真是浪得虛名,她的傷至今還沒有好轉。
罷了,她深知自身的傷勢,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的。
不行,她不能再留下了,就算用爬的她也要離開這兒。
因為她愈是留下,就愈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聖善。可他不是,她不能將一顆心都用在他身上。“我決定離開,就算你不允許。”
這天清晨,她清楚地宣告自己要離開的決心。
“能不能,不去找那個人?”
終於,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希望她離開。
“換成是你,你會放棄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