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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上官哥哥吃不吃味我不曉得,閻堡主你這樣的語氣神態會令忘忘誤會,你在吃味喔。你,吃味?”

“你——”

“又想說忘忘自視甚高?自不量力?”

他緊扣住她的薄小雙肩,切齒道:“你這副口舌真令人恨不得費掉它!”倏然握住她的下顎,重重地吻了上去,切切實實扯咬,她痛呼一聲,大力推開,唇瓣已經鮮血涔淌。

“閻覲,你當真可惡!”她氣極,揚手一片煙粉。

他對她此著早有提防,閉氣揮袖,將煙粉揮滌一空,探手再欲將她追過,她御步遊走,故伎重施,但畢竟雙方武功相差太多,藥粉遭歿,她重陷進他的懷裡。

“小貓兒,告訴我,要怎樣,你才隨我回去?要怎樣?你要什麼?說你要什麼?嗯,你要什麼?”他以勒斷的氣力掐住她的纖腰,在她頸上細細齧咬。

她悶聲不語,他當她賭氣,再吃她唇。料準她閉門不納,得到的卻是溫柔回應。心下明知有詐,卻仍禁不住這份甜美誘惑,與她唇舌共舞。在彼此的津液互渡中,他首一回意識到了自己的淪陷,甚爾神思縹緲,續為混沌不明,最後一抹意識,是她送來的嫣然一笑,他伸出手,“忘忘,我……”

她以一根手指點倒那長拔身軀,端起另一碗蝕心湯。“閻堡主,希望你的新生愉快。”

第三卷 第五章(下)

上官自若目注陳良身出院外,方問道:“忘忘,你請陳捕頭叫了我來,當真是因為你對高家小姐的病失了把握?”

忘忘嘻嘴一笑:“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上官哥哥。”反手闔門,行至桌前,掀了垂地桌布,赫見龐然大軀臥伏其內。

無法。陳良梁世昌是情仇兼親仇,不管將那廝如何作弄,他都會全力配合,甚至較她施得更狠。而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閻覲,卻不能教官家捕頭得悉。縱算他現下能看在她為其表妹大夫的份上暫放一馬,但高家小姐服藥後的狀況尚未可知,萬一並不盡如人意,陳捕頭一個忿起,結果無法預料。所以,在陳良進門將服過蝕心湯的梁世昌再度扔回花街小巷時,她隱匿了閻覲。

“這是什麼?”上官自若擰眉。

“人。”姑且稱之罷。

“我是說,他怎會出現在這裡?他怎會……他怎麼了?”上官自若蹲下身來,察看閻覲臉色,“他中了你的藥?!”

“是罷。”

閻覲會中忘忘的藥?上官自若深覺不可思議,以閻覲的武功,縱算是他,也斷無向閻覲施毒的勝算,弄巧成拙、反為毒噬亦不無可能。忘忘的施毒之術何時“勝於藍”到如斯地步?

殊不知,這閻覲著君忘忘的道兒,又何止一次。

“上官哥哥,這毒……可解麼?”

“你給他用了什麼?竟連你也束手也策了?”上官自若言間將指尖把在閻覲脈上,丕然色變,“忘忘,他中了什麼?”

“先以迭魂香迷了了他的神志,再是……蝕心草。”

上官自若天生笑眸陡然大睜,“忘忘,你——你可知,你惹了怎樣的麻煩,不,是大禍?”

忘忘頷首,苦笑道:“以閻堡的勢力,斷不會輕饒瞭如此輕怠堡主之人。”當時委實氣急,將一盅藥湯悉數灌下,待怒氣散發殆盡,方赫覺後果堪憂。所以,才請了上官自若來。

“不止閻堡。還有,”他重重一頓,沉聲低嗓,“朝慧公主。”

“她?”

“是,就是她。離開朝廷的慧兒,可以嬌憨得如同普通少女無異。但她若是朝慧公主,其手段之狠伐絕非你能想象。她愛閻覲至深,若讓她得知你將閻覲置此境地,單是你行刺皇商的罪名足以累你舉家身陷囹圄。何況,公主府的死士……”上官自若面色一凜:斷不能使慧兒曉得。“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