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語》, 鄧麗君時而是醇厚,時而又輕婉,時而又脆快清冽,時而又高亢豪邁,時而又帶特殊的沙啞聲,讓馬立新痴醉。富貴卻不喜歡,他對馬立新道:“這歌曲怎麼就那樣的傷感呢,這人還是快樂一點好啊,你沒有見到鄧麗君一生也很感傷呢。”
馬立新只能在心裡反對富貴,在嘴巴上卻說道:“恩,你也懂得人和音樂的關係啊?我就是有點喜歡她的聲音呢,就好象生活一樣,有峰迴路轉的韻味啊,只是需要好好的聽進去。不過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喜歡了,都喜歡快節奏的東西,還帶點搖滾的才好呢。”
這次下去是到一個叫做山羊村去問問農民的負擔情況,順便了解一下村民的意見呢。馬立新問富貴道:“你們經常下鄉嗎?是不是也都是這樣的下去啊?”“是啊,我們也下去,不過先都是鎮裡把事情安排好,我們直接的去問問,很快的,有的時候帶上電視臺,露露臉,就回來了。”
村裡修了水泥路,這水泥路沒有瀝青路好走,村子裡的路又窄,剛好過一車,路上遇到了另外的一小車,自己的車就要退到很遠的地方等著前面的車過去。有時候司機怕麻煩就把自己的車停著讓對方的車退後等。馬立新對司機說道:“你看清楚要是前面有車來了還是我們等著別人。”
司機見到市長和富貴在說話,就把音樂的聲音打得很小。馬立新道:“我原來在農村,對農村情況還是熟悉的,記得割谷的日子還真的不好過呢,天氣真的是太熱了。就好象洗桑拿一樣,渾身都是汗水,而且汗水一直不停的流呢。”“是啊,我也是從農村出來的,你不記得我和你在橋山辦事處的時候啊,我們還和當時的書記一起下鄉呢,書記好落到田裡去了。”
哈哈。馬立新怎麼不記得呢,書記落到田裡的時候就是馬立新把書記拉起來的呢,記憶還很真實的,好象就在昨天,可是書記呢,書記已經不在了,富貴是最清楚的,他一直 是在農山縣。富貴道:“書記已經得病去世了,在他彌留的日子裡我們去看過他幾次。”
馬立新道:“你怎麼不通知我一下呢?我還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他啊。今後只要是和我一起工作過的同志有事情的話你就把個訊息我,我會去的,畢竟一起工作過,我還是很留戀原來的生活呢。”車子很準的停在一寬敞的場地,馬立新的女秘書跑下來,為他們拉開了車門。
鎮裡的書記,還有村裡的書記,村長都站在車子門前,一見馬立新出來了,就對他道:“馬市長好啊。歡迎歡迎。”富貴後出來的,那些人也對富貴說好。富貴道:“你們辛苦了啊,在這裡等了不少時間吧?”“沒有,沒有,就是等長了時間也是應該的,領導從很遠的地方來,是為我們著想呢。”
書記,鎮長,村支書村長一個個跟在馬立新和富貴的後面,馬立新雖然說有點不喜歡這樣做,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是有一種自豪感受。村長說道:“書記,你看開始吧。”鎮上的書記就是村書記的頂頭上司,村書記可以不怕縣裡的領導,但是卻是怕鎮上的領導,鎮上的領導馬上就可以把村裡的書記罷免。
鎮上的書記又對富貴道:“書記,你看現在可以了嗎?”富貴道:“你安排一些村民我們問問情況就可以啊。”村書記把這些人帶到了一戶人家,土磚屋子。好象還有點搖搖欲墜,馬立新對富貴道:“這屋子你們怎麼不想想辦法呢,要是垮了壓著人了不好呢。”
富貴道:“在農村現在還有一些這樣的屋子,要是我們都換過來,我們也沒有資金呢,除非上面撥款項下來,我們還差不多。”馬立新一想這也是實際的情況呢,馬立新問道:“你們現在有沒有負擔啊?”這一說村民就說開了。“怎麼沒有負擔呢,我們的負擔很重呢,我們都是不想要這田了。”
秘書都在記錄著這些話呢,一村民說道:“先是鎮裡的積累,再是村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