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又是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雲玉真大湖綠色的長褲上被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了豐腴的大腿,讓四人不由得發出*穢的笑聲,雲玉真長鞭更是攻得急切,精妙的輕功身法已是施展不出來,雲玉真的“鳥渡術”本是一流身法,奈何現在雲玉真火氣攻心,武者對敵最忌心浮氣躁,使本身比這些漢子高上一籌的武功已是隻剩七成。
“啊~”雲玉真一聲嬌呼,卻是身上已是被劃上,此時雲玉真已是多處掛彩,身上衣裳也露出了許多的春光,雲玉真羞怒中,更是被攻得手忙腳亂,漸漸力乏了。
雲玉真一鞭抽去,卻是被其中一個漢子用手抓住,大漢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眯著的老鼠眼發出*穢的目光,手上一用力,雲玉真已是不由得摔向地面,這要真是摔倒了,想要起來,已是不可能了。
“這下完了。”
雲玉真心中絕望的想到,因為她知道只要她跌了這一跤,必定再也生不起力氣逃走,到時自己必定被那四個醜陋的大漢抓去送給獨孤策,那時自己的清白也必定被獨孤策那個禽獸奪走了。
只是,雲玉真卻並沒有跌倒在地,反而跌倒在一個強狀的懷抱裡,雲玉真抬頭一看,見到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只見這個男子實在英俊的過分,長得英俊就不說了,可偏偏還沒有絲毫的娘娘腔的感覺,反而極具男兒剛陽的魅力,更兼嘴角間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讓這個男子更添了幾分邪異的感覺。這幾分邪異的感覺或許對男人來說沒什麼,但對女人來說卻足以致命。
這個男子的出色讓雲玉真一鄂,心中想到:“這個男子是什麼時候來的啊!”
雲玉真看著那個男子俊朗的臉龐不禁俏臉一紅。
而那四個大漢見就要得手了,卻沒想到突然殺出個男的,那個黑麵大漢上前道:“你是什麼人?”
說著,一雙眼睛卻打量起周圍起來,心中想著:“難道那個獨孤少爺嫌我們現在還沒把那個騷娘們兒抓回去,又找了個人來了?”
“在下段譽,只是路過而已。”
來人自然就是見時機成熟,出來英雄救美的段譽了,看那黑麵大漢問起,就順勢的自我介紹起來,卻發現那四個大漢根本就沒聽,反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段譽心中一想就明白時怎麼回事了,不過嘴上卻不耐煩道:“喂喂喂,你們幾個怎麼這麼沒禮貌啊,難道你娘沒教過你們,人家說話的時候,應該好好聽著的嗎?”
而那四個大漢一聽段譽的話,就知道這不是獨孤策派來的人了,就直接囂張的道:“小子,既然只是路過那就識相點給我滾吧。”
段譽一面懊惱的道:“我本來也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只不過看到這麼美的女人,就這樣不管那也不是我的風格。再說,你們的態度讓我很不爽,讓我有一種想要把你們揍扁的衝動。”
()
段譽說到後面,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絲寒意直射在那四個大漢身上。段譽確實是動怒了,要是這四個大漢只是受僱那就算了,可是剛剛居然還調戲雲玉真,把她給打傷了。雲玉真是什麼人,她可是已經被段譽預定了的女人了。
察覺到段譽眼中的寒意,四人打了個冷顫,心中感到有些不安。“靠!難道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害怕他個小白臉不成!”
想到了這裡,四人臉色一變,黑臉漢子更是臉上怒色憤然,吼道:“他孃的,老子砍死你!”
說罷,便是揮舞著斧子向著段譽砍去,段譽嘖嘖有聲,身形微動,已是閃過這一斧,摟著雲玉真一個轉身,已是轉到了黑臉漢字的身後,一拳轟在黑臉漢子的後心,只聽到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拳中真勁已是直透心間,只聽到黑臉漢子一陣慘叫,竟是被擊飛,摔在地上已然是斷氣了。
此時段譽放開雲玉真